云得胜伸长脖子往前张望一会,说道:“大人,我们遇到的不像是绿林中人。”
“姐夫c姐姐,你们在车中待着,我去看看。”白钰说完钻出车厢。
门起开站起身拔出腰刀,叫道:“你动手试试!信不信爷卸下你一条胳膊。”
那人吆喝:“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兄弟们,来了不长眼的,大伙抄家伙一起上,狠狠教训他狗日的。”
几名汉子手中拿着棍棒团团围住门起开,嘴中骂骂喋喋。领头的是个五大三粗的络腮胡须,穿着肥大宽松的对襟汗衫。手中拿着一根齐眉棍。
“哪来的野杂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兄弟们,削他!”
门起开暴喝一声:“不要命的上来,爷头个拿他开刀。”
打斗一触即发。
马车两旁的百姓惊慌失措躲避。
刀剑不长眼,双方打起来必定波及无辜。
白钰暂时未弄清络腮胡那伙人收取过路费的原因,本着以和为贵原则,他好言相劝:“好汉们且慢动手!求财不求气,大伙儿别受伤和气。我来交过路费。”
络腮胡看一眼白钰,挥手说道:“兄弟们,看银子的面上,暂且饶过狗头。”
门起开叫道:“大胡子,你骂谁呢?”
络腮胡说道:“骂的就是你!”
眼看双方又剑拔弩张,白钰挡在两人之间劝和:“门大哥,出门在外,以和为贵。有什么事我们回头说。”
“好汉,麻烦你算算账,我们两辆马车,五个人,一共需交多少过路费?”
络腮胡拍着白钰肩膀说道:“你小子到挺对路,大爷瞧在你面上,放他一马。”
白钰赔笑:“承好汉的情。”
络腮胡对穿着青布长袍的年轻人说道:“穷秀才,你算算,他们要交多少过路费?”
那秀才说道:“马车两辆交费二两银子,一人一钱银子,五人共五钱。西门老爷,他们需要交纳的费用总计二两五钱银子。”
白钰怀中掏出几颗散碎银子数数,双手奉送到络腮胡身前,说道:“好汉,二两五钱银子请收好。”
络腮胡掂量一下银子,扔进旁边的木箱子中。
白钰说道:“门大哥,我们走吧。”
络腮胡说道:“慢着!你们还不能走。”
白钰说道:“好汉,过路费已经交了,怎么还不能走?”
络腮胡说道:“小兄弟,你们尚欠我们三笔账。”
白钰问道:“好汉,什么账?”
络腮胡掰手指说道:“小兄弟,你的车夫骂我们,需要赔偿一笔精神损失费,他大闹我们地盘,耽误我们宝贵时间,需要赔偿一笔误工费,我们出动人手同他周旋,你需要补偿一笔劳务费。”
门起开大叫:“你们简直敲诈!”
络腮胡说道:“小兄弟,现在多加一笔侮辱补偿费。”
白钰说道:“门大哥,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必为阿堵物伤身呢。”
门起开气鼓鼓地坐下。
白钰说道:“好汉,该赔的银子我一个子都不会少。请你说个数目。”
络腮胡说道:“小兄弟爽快!我西门进财也是一个耿直汉子。一口价,你赔偿一百两纹银得了。”
白钰笑道:“好说。银子你拿去。”他怀中摸出两个大元宝,递给络腮胡。
络腮胡掂量一会,笑道:“小兄弟,你们可以走了。”
白钰拱拱手笑道:“好汉,后会有期!”他说完扭头跳上马车。
云得胜说道:“俗话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白小哥,那帮人见你好说话,专门捏软柿子,真真欺人太甚。等会到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