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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钰询问三番五次,彭东海装聋作哑,一副痴呆模样,他大为光火,寻思对策。

    白花花处一寸黑,彭东海胯下那丑陋话儿引起白钰注意,他心念一动:“男根人之要害所在,我且拿它做文章。”撇下一小节红烛,两指一曲一伸,弹出去。

    红烛正中彭东海那话儿,痛的他嗷叫一嗓子,几乎背过气去。

    白钰笑嘻嘻道:“很疼吧?招不招?不招的话,我红烛头多得很,离天明还早,可以慢慢玩。”

    身处房梁中,彭东海无处可逃,要害连续三次击打,疼痛难当,开口说实话。

    白钰听了事情原委,气的火冒三丈:“我听乡亲们和爹爹说起过,此贼原系一恶棍,常年流窜乡间糟蹋姑娘妇人,众多贞妇烈女败坏名声后羞愧难当,寻了短路,百姓们对他恨之入骨,依仗赃官恶吏庇护,逍遥法外。我正要训他晦气,他倒好,自动送上门来。上门的好买卖机不可失,我一不做二不休,需得替可怜的女流之辈讨回公道。”

    万恶之源在于彭东海的男根,必须废掉。

    “火烧长毛兵。”白钰左思右想,寻一个周全之策,既不伤彭东海性命,又能了断他的淫心。

    彭东海哀求道:“好汉,放我走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白钰冷冷一笑:“你先前说身子冷,烤烤火吧。”他吹口仙气。

    “呼”的一下,半寸的火苗腾起半丈,燃起半丈浓浓黑烟,包裹住彭东海。

    彭东海雪白身子被黑烟熏得漆黑,咳嗽不断,叫道:“好热,好呛。求好汉息了神通。”

    白钰笑道:“彭公子,你是烧窑的还是卖炭的?身子怎么这般黝黑?天气寒冷,我请你好好烤热和,免得你半夜你冷的到处跑。”他用手指醮碗大一点火焰,扔到彭东海裆部。

    彭东海痛的嗷嗷叫,滚落房梁,落到黑烟中。

    白钰扔出“五鼓香”烟雾,罩住彭东海头部,逼得他昏死过去。

    片刻功夫过后,彭东海肉根烧熟,满屋子焦臭味。

    “咔嚓”,玉佩传出脆响,白钰慌忙凝视,发觉上面多出一条新的裂缝。

    白钰叹口气,打开房门通气,带走房中异味。他本欲叫醒爹娘来抓住彭东海,转念一想,“不行,那样做,既坏了二姐名声,又伤了二老的心。”

    白钰提起彭东海,扔到庭院走,大叫一声:“抓贼啊!”转回偏房中装睡。

    白家老少听到叫喊声,齐齐出门观望;灯火下,他们发现一个漆黑的人躺在院子地上,吃惊非小。

    细看下,是一个没穿衣服的男子,白大成赶紧叫女眷规避,留下老仆人白良看守,独自提着灯笼去找街坊里正。

    抓盗贼油水最多,里正得到白大成报案,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召集人手,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一路快马加鞭,风风火火来到白家。

    里正吩咐白良打来清水,洗干净彭东海身上烟尘,认出他的容貌,发现他下体烧焦,心中不由得诧异非常:“彭公子浑身光溜溜的跑到白家,必定因为肚脐下的风流事儿。常言道,‘捉贼捉赃’,这倒好,他被白家人抓个现行,弄个铁证如山,叫我如何处置!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再难的事也得办。”

    浑身着了冷水,剧烈刺痛从胯间传到头顶,彭东海恢复些许神智,见到身边围着手拿棍棒的数人,以为是要结果他的性命,恐惧下开口求饶:“好汉饶命!别打了,我说我说。”他一口气由头到尾重复一遍。

    白大成气的七窍冒烟,夺过一根短棍,照着彭东海头打下去。

    里正慌忙拦腰抱住白大成,拖到远处,低声道:“白翁息怒,失手打死人罪该流放。连带我落个管教不严的罪名,杖击背部百下。”

    白大成盛怒下没考虑犯法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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