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左川,左溢明显与这位四殿下关系更加随意。几个人中只有时应棋比较拘束,大约也是看出来了,四皇子也不故意与他说话。
“听说之前你生病了。”这话是问左溢的,语气与平常人聊天差不多,并没有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看你今日的样子,是好很多了。”
“只是着了凉,被耽误了一下,怎么传出去就说得那样严重,估计是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人传的。”
“哪有人敢看你笑话。”说着又笑了笑。
“哎呀,太多了。”
“看来你军戎生活让你胆子变小不少啊。”
时应棋虽以前脾气比较随性,但这两年在京城还是收敛了很多,虽说四皇子看起来挺和善,但他一直站在一盘,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一方面他不想与这些权势中心的人有太多交集,另一方面他怕万一那句话说错了会连累到身边的人。
估计是太久没见四皇子与左溢从生活聊到吃喝,再到外面见闻玩乐,四皇子虽说出家,但看得出他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与渴望。
留着吃完晚饭之后,他俩才离开左川的府邸,等两人出了府,四皇子脸上温善的笑容慢慢的消散掉了,一瞬间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冷冷的看了一眼左川,手里捻着自己的衣袖。
“此人可以信任。”
“哼。”左川才说完,他立刻冷哼了一声“可以信任的人太多,我想要的是可用之人,废物再忠诚,于我来说也没有用处。”
“目前来说是有用的。”左川说话毕恭毕敬,完全没有白天的那种坦荡。
“但愿你这次能把人看准一点,一旦出了差错你是个聪明人。”说完冷彻彻的笑了笑,拂袖出了门,只留左川一人在堂上。
至于左溢与时应棋出了左府便各自道别了,时应棋到家的时候时间并不太晚,有仆人牵马的时候告诉时应棋,夏大人在院子里等他。
听完时应棋三步并两步的朝着院子里去,到院门口匆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头发,才不急不慢的走进去。
夏临渊站在院子里看着梨树,其实晚上看也看不出与其他树有什么区别,但只要在这里自己心就好像静了下来,什么都不用想,就安安静静的和树呆着,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不用猜,是适应期,所以他偷都没有回“你回来了。”
“嗯,你等了很久了吗。”
“没有。”
人还没有转过来,就被完全的钳住了,时应棋把头埋在夏临渊的颈间,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夏临渊突然挣开时应棋“你生病才好,怎么老是想那种事情。”其实他想说身体还没恢复好,这样会体虚阳弱的。
“我想你了,你就让我抱抱,我什么都不会做。”说完时应棋来拉夏临渊“好些天没见你,我真想你了。”
夏临渊原本有些僵持,听了时应棋的话,有些软化,之所以在这里等他这么久不也是因为自己想他吗。
可是
“就一下,一下就好临渊帮我”
“最后一次,真的放心这会没人来,我轻轻的,你相信我真最后一次”
“我好想一辈子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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