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给时应棋安排好了车马,嘱咐赶车的师傅稍微平稳一些。
安排好了一切,才与时应棋道别,两人两个方向。
时应棋即时坐在马车上也是觉得不舒服,只要稍微颠一下就特别难受,还不如早点到,真希望自己的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就好了。
晕晕呼呼的睡了一下。
走走停停总算是在第四天到了京城,到了京城时府就慌了,因为马车里出来的是病入膏肓的时大少爷。
时大少爷在路上不但身体劳累,而且感染了风寒,浑身发烫,眼睛一直往上翻,吐的东西比吃的还多。
时府上下连一个能做主当家的都没有,乱成了一团,慌忙里请来了一个郎中,看了看,便开了两三付药,说吃吃看,等药吃完了,让人再请他来看看。
时府乱得不行,好不容易灌下药,稍微清醒一些了,他含含糊糊的喊着夏临渊的名字,开始没人听得清楚,后来总算是有人听明白了,几个人合计了一下,还是把夏大人找来的好。
派了个说话利索的到史府,等见到夏临渊说得像是适应棋只差一口气,现在交代身后事。把夏临渊吓得手脚发抖,半天都站不起来,被人连搀带拽的拉上马车。
这才几日不见没想到会有如此变故,夏临渊手放在胸口不停的在抖,心里不住的后悔,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当初就该自己去找父亲的。
到了史府夏临渊要着牙,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音,直接奔到时应棋房里,看着时应棋摊在床上,一副难受的模样,夏临渊真以为他只差一口气,上前跪坐在床塌上,双手扶着时应棋的头,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应棋,我来了,你看看我,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边说边轻轻抚摸着时应棋的头脸,慢慢才发觉他的体温不是一般的滚烫。
朝一边站着的人问道:“请药医来看过没。”
“请了,慈和堂的郎中来过。”
“开的药方呢。”
赶忙拿过郎中写的方子给夏临渊,夏临渊虽然不会搭脉看诊,但医书还是看过几本的,一看药方,就是一些疏风解热的药,在看时应棋的样子,大概就是比较严重的发烧感冒,并不是之前那人说得那么严重,他舒了口气。
“你们打盆水给我,然后拿些酒来。”夏临渊破涕为笑,指挥着这些人去忙活了,这下子大家又有次序起来,跟蚂蚁一般又是打水c烧水c煮饭
现在的天气照说是不会感冒,大概是太过劳累所致,看来要先把他的热散出来他就舒服些了。
夏临渊让人把水与酒拿进房,便让他们出去了,他先扶起时应棋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让他舒服的躺在床上,棉布打湿后拧干,把时应棋身上擦拭一遍,他体温的确很高,冷水沾在上面过一会就变温了。
夏临渊来回擦洗几遍,使时应棋身上皮肤微微见红,才停下来。
拿起那坛酒,倒了一碗放在床边桌子上,从怀里拿出自己的一方玉牌,放入酒里侵泡。
这时他看看时应棋,轻轻的叫了一声,没有反应,只是眉头依旧紧锁,看样子还挺难受,夏临渊拿出玉牌,先从时应棋脖间开始,用玉石比较圆滑的一面,不轻不重的往胸口处划刮,从上往下,落与起都如同他写字一般有章有法。
酒通过玉沾到时应棋的皮肉上,再通过他的温度散发出来,满屋子都充满了酒的香味。
等胸腹都刮完了,夏临渊倒掉酒再倒了一碗新的,重复刚才的动作,把手臂c背c腿都依次的弄了一遍,每换完一个地方,他便换一碗酒。
弄好之后他又帮时应棋穿好衣服,让他好好躺下。
等时应棋温度渐渐降下,夏临渊才推开门出去,这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天边的太阳慢慢的上来了,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