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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夏临渊的声誉,原先是好的,毕竟顶着第一才子的称号。现在是差的,一个连自己父亲与家族都能下手的人。

    要在之前谁家姑娘都想往他那推,现如今提到他都是摇头。有些怕步了夏清的后尘,有些是看夏临渊大势已去,以后晋升空间极小。

    所以当史禄阔在家与其父讨论时家大小姐的婚事之时,史大小姐闭口不言,只是偶尔家父询问她意见时,她只用些含糊不清的词带过。

    其兄当然是对时应棋比较看好,说话间总带着无来由的欣赏与偏左。他也有意来撮合他与其妹的好事,所以像之前那种污浊的聚会便不再带他涉及。

    而史小姐前后也与时应棋接触过几次。

    时应棋的眼睛要比史禄阔的好得多,虽说史大小姐掩饰得不错,但每每提及夏临渊时也多有不自在之态。

    两三次接触后,时应棋再与史家小姐相见,总能偶遇c巧合c莫名其妙的碰见夏临渊。

    又几次后便自然而然的,打着时应棋的旗号去见夏临渊。

    夏临渊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即使家里有两个对立的女人。

    其中一个肯定是栖春,另一个指的就是史家大小姐。

    栖春不待见史小姐,如同不待见隔壁街朝她吠过的那只狗一样。

    夏临渊不当着史小姐的面说栖春,但他会与时应棋说这件事,时应棋笑了,并没有说什么。

    但隔了几日把栖春接了回去,说女孩子还是要学些什么女红才像样子,说是请了一个好的姨娘来教她。

    炎夏在一场场秋雨里消散。

    日子高一脚底一脚的往前走着。

    “今年的雨,是多了些。”喝茶的时候夏临渊叹着气,才说完便闭嘴了,房子里就他一人,原来栖春也不在了。

    看着雨打着房子滴答滴答的声音,从手边拿了一本新书,上次买来的书还没有机会看,现在拿出来,反而没有精神看了,才翻了两页就有些乏累。

    就着雨声便躺下了,睡得很浅,雨声叠叠重重的在耳边,迷迷糊糊中有人从外面走来,应该是个熟人,身上的气味是自己熟悉而且觉得安心的,原本的浅眠他来后便渐渐的沉了下去。

    “给我拿杯水。”喉间有些干涩,起身来,自己已经睡在床上,外衣被人脱去,难怪睡得如此舒服,想着嘴角翘起一些,心情也好了很多,多日未见关于他与栖春他都有话要和他说,从床边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出了房门。

    想着估计刚刚声音太小他没听到,快到堂前的时候声音略大些叫道:“应棋,给我杯”

    堂里是有一人,是一女子,手拿茶壶,见了他脸色微红,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是史家小姐。

    夏临渊立刻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他以为是时应棋在才如此衣冠不整的出来。

    “那个,我先收拾一下,史小姐自便。”说着也不等对方回话便回屋了。

    睡着的时候明明就是时应棋,为何来了又悄无声息的走了,无来由的有些落寞,起床时那种高兴的劲一下子就消散掉了。

    这些日子史家小姐来得很多,有时候闲聊几句,有时候品茶聊些书上问题。夏临渊在她面前都是被动的,她问一句他答一句。

    与时应棋的那种自在的感觉,在史小姐这里是没有的,大概男女终是有别的。

    虽然下着雨,但天气也不算凉冷,夏临渊也如夏日一样穿着薄衣麻衫。

    看在史小姐眼里,他这样反而比那些华服公子多些气韵,心里越是与他接触越是觉得如此。

    “过些日,便是我生辰,不知夏大人可有空闲。”这话说得温婉,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对方,生怕他与自己所想相异。

    “我”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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