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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阵香甜的味道,叫醒了夏临渊,大概是昨晚没有吃饭,这时闻到这个味道格外的饿。
披了件衣服,想着出去。才走一步又回过身,把衣服好好穿好,头发也简单的梳理一下,随意但也收拾整齐,才从房里走出去。
桌子上摆了好些菜,与之前不同,今天的菜色总算是有点油腥。
看着时应棋还在忙,也就不好意思先动筷子,坐在那里等着他,时应棋从厨房出来端了碗莲子羹,放在夏临渊的面前:“你先吃吧。”
“嗯。”看着时应棋的手,突然想起了昨晚他就这样拉着自己睡了一夜,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可看看时应棋却好像完全不记得有这事,还一如往常的吃着饭,大概他真是喝醉了不记得,碍于面子也不好意思问,也只能莫不做声的吃着饭。
“你可去过中书令史大人家赏过花。”
“没有。”
“我与史大人的儿子关系不错,他请我去他们家看看,这个天气多出去走走也会气血旺盛些。”
“我不去。”
时应棋细嚼着一块牛肉,夹起一块放在他碗里“你得去。”
语气中不是询问,只是命令,声音低沉,一副不允许拒绝的样子。
时应棋回家在店时间都很少,最后基本上见不到他的人,他不在左溢也不少来。这几次来都得到了言文竹的指导,说是以她的感觉出发来看,的确是比之前那人靠谱得多,至少李四不再对他那么恶劣,有时候还笑一笑。
言文竹也时常的到酒楼来,有时闲聊一下,有时只是坐坐,就这样和李四竟关系不错,从李小姐改口叫了四姐。从这点看她的交际能力比左溢的好了很多。
“你知道为什么你男装不像男人吗。”饭点过后没多少人,李四也就陪着言文竹聊会天。
“不像吗。”
“不像。”
言文竹俏皮的嘟起嘴,站起身,转了一圈“我可是找了最近最好的裁缝师傅做的衣服。”
“并不是衣服的问题,而是你自己本身。”边嗑瓜子边说着“你可以看看,这里来往的男女,就算是最秀气的男子,也与女子走路动作不同,喝酒吃饭都不一样,你要是真像拌的像一些,找一个男子去学,想必几年之内是必有小成。”
听这话是有些道理,自己周围,接触的比较多的,也就只有左溢一人,左溢这人块头较大,与自己并不相符,比较瘦弱的那些又没有一个自己看得上的。
“那个我看这里经常来一年轻公子,不知四姐对他有没有印象。”感觉就这个交情也可以说这事了,装作随意的问了一句。
“年轻公子,你这么留意,是想打听什么。”李四一脸八卦的表情“是有几个长得不错的,你说的是那个。”
“额,四姐我并不是那个意思。”看着表情就知道她想错了“我是想问,你的感觉。”
“我的感觉,嘿嘿。”笑了笑“坑定和你不一样。”
“四姐,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一副期盼的样子“或许是我认识的。”
“你不会是误会我和时老板了吧。”想想也不该告诉她自己与时应棋的关系,解释起来也麻烦。
“时老板听说他喜欢的是夏家小姐,原先看着不太能,现在夏大人贬官之后,这夏家小姐还是有可能的,也不知是夏家运气不好还是说时老板运气好。”
“你的意思是,现在是去提亲的好时候。”
“再过几年,夏家肯定还会起来的,现在肯定是好机会。”的确大家都这么想,即使夏清真官运不顺,夏忆雪好歹也是太保的孙女,这棵树不是想抱就抱得到的,现在才想着去提亲是有些晚了,这京城没婚配的公子哥几乎都去了,已婚配的都是一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