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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巷子口,时应棋就有点不好的感觉,眼睛看着前面两人,想想不会这么巧吧,直到看到他家的门口。
“那个。”突然叫了一下,前面的夏临渊回头看他“我们这一帮人就这样去别人家里好像也不是太好,而且”拉了拉左溢,想让他配合自己些“而且你今天的确喝得有点多,要是让人家误会了,你以官压民好像也不合适。”
“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是官。”说着甩开他的手,看着这种情况,时应棋转身就要走,左溢反手就抓住他“时兄,你去打头阵,我们三个里面就你不是,这不会落人话柄。”说罢拉着他往前推。
但愿一个人都不在,嘴里碎碎念着,极不情愿的被推到门口。
“这家与你是本家。”左溢声音很大,时应棋心里想什么本家就是我家,一偏头看见夏临渊一副奇怪的表情好像是想什么事。
这时门开了,时应棋忙躲到左溢后面,还是被眼尖的下人看到,下次找一定不要找眼睛这么好的。
“少爷你回来了。”
“你家!”左溢的这个嗓门,也没谁了。
“哈哈哈。”没办法,时应棋只能傻笑“哎呀我怎么没听说过我们家还有什么梨树呢。”
“有的啊,之前您还摘梨子做了梨花膏的。”时应棋话音刚落,那下人抢着说。
夏临渊脸色完全变了,黑着脸问:“你是时麓岳时将军的哥哥时应棋。”
“时麓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那个你听我说。”
“哼,我说是谁这么不通情理,现在想想这就合理了。”夏临渊瞪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你不要树了。”左溢插了一句,好像只有他一人记得这次的目的。
“亏我还当你是朋友。”说完这句话夏临渊就走了。
时应棋看了看那个下人,又看了看左溢,有气无力的说:“把他拖进去。”
夏临渊也是觉得自己傻,到刚刚他还以为他姓应,之前给他讲的那些话,转头一想也有些过分了。要知道他就是那个地痞时应棋他是说什么都不会搭理他的,如今不但树不可能拿回来,连同左大人都有可能得罪了。上辈子肯定是自己得罪了他,不然怎么哪都有他,哪都和自己过不去。
这三人中只有左溢没有太大感觉,一早醒来,赖在时府吃了早餐,时应棋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他,不过他自己没什么感觉,吃完饭才晃晃悠悠的出去了。他皮糙肉厚没感觉,底下的下人感觉到是很明显,时应棋平时是哪种嬉皮笑脸的人,今天明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时皱着眉有时又撇撇嘴。往常这个点在店里,今天这个点他一动不动的对着桌子上的那杯水,已经有段时间了,实在不行下人找来了老仆。可老仆也没有办法,他可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像他这样还是很少见,应该是没过这样。
这也快过年了,之前时老爷就来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老仆还没问,现在少爷这副模样怎么开口都难。
好在这个难事,由时应棋先说的。
他在家呆了三天,突然抬头问老仆今天是什么时候了。
老仆回了句:“昨个腊八。”
“都腊八了,现在回家刚好能赶上年节。”
“嗯。”
“那准备准备回家吧。”
时应棋走之前差人给夏临渊送了一盒糕点,也没留一句话。
言文竹不知道这件事,天天往富贵酒楼跑,来几次都没遇见时应棋,店里的人也说不知道。到了年底她也到处忙,不管怎么忙她都会每天去找一下时应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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