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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剑鞘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从手法到满地都是桃花来看,这件事只有一人可以办到。可难在这个人找不到,没有一个人能知道他的踪迹。
左溢领着时应棋在他放剑的地方查看。
其实酒醒之后自己是有点后悔,无论剑鞘找到与否,时应棋都算是在口头上占了他的便宜的。可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也实在不是左溢的行事做派。现在只能老天保佑时应棋千万别找到那些剑鞘,与面子相比还是划算些的。要怪就怪自己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左溢见几个小丫鬟站在书房门口,很好奇问,她们在干吗,一个稍微机灵点的丫鬟朝着里面瞟了瞟眼才低声说:“言家小姐,一早就来了。”
“她怎么来了。”他自从回京就没见过她,粗算下来也好些年没见过她了。
进书房时,里面站着一位身穿莲粉色的纱裙,背对着门口,在翻看书架上的书籍。听有人进门的声音转过头来,清新可人,有着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清纯,也有多于他人的一丝恬静。
“言文竹,你也在这。”左溢还不知怎么开口,跟着他进来的时应棋满是惊讶,几步上前拉着言文竹看了半天,颇为欣赏的说:“这身打扮才对嘛。”
“公子是?”看了半天只觉得眼熟,但这号人确实没有对得上号的。
“我可是专门来找你的。”
“你找我?!”言文竹看了看他又看向左溢,左溢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仔细看这人应该是与左溢关系不错,与左溢关系不错的公子哥,应该没有与它关系好的才对,她笑盈盈的退了一步,朝向左溢:“表哥,不介绍介绍吗。”
“额,这是我表妹言文竹,这位是时应棋。”
这时言文竹仔细想了想,时应棋她却实是认识一个,可是那位不修边幅,头发衣服都极不讲究。眼前这人虽说有些懒散的样子,但从头到脚都极为讲究,衣服料子也是少有考究的,不说这些,就这长相也是不一样,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真是时应棋。”
“唉,好伤心。我惺惺念念的人却不记得我了。”
看着旁边左溢脸色不是很好,言文竹有些尴尬的说:“时兄夸张了。”
时应棋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左溢:“你叫他表哥,叫我时兄,搞那么生疏干嘛,可不像你。以后你也叫我哥就好。”
“那个你俩是。”言文竹实在不想与他在说这个问题,话头直接丢到他俩身上。
“朋友。”这次左溢抢到前面,生怕这家伙突然不靠谱就说了别的,他没想到这两人会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
“朋友!”言文竹戏谑的重复了一遍,时应棋耸耸肩表示是这样的。
言文竹说话与之前道士模样的时候大不一样,语气动作都一副家教很好的样子,无论说不说话都是一副笑相。
等左溢吩咐人去上茶的时候,时应棋才低着嗓子问:“你是为了那个桃花来的。”
“你呢。”
“我为了剑鞘。”
“你在哪里落脚。”想想他与左溢的关系又说到“我只能到大将军府才能见你吗。”
“我并不在这里住。”正说着左溢就回来了。
“城里新开的那家富贵酒楼,你可听过。”左溢接口道,言文竹摇了摇头“那里点心很好吃,这家伙就是那里的厨子。”
“嗯,有空你可以去坐坐。”
言文竹笑着答应了。
一边喝茶一边左溢就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有可能并不是他做的。”时应棋咬着一个茶叶梗子。
“在这个季节还会开放的桃花只有他了。”言文竹笑着说,脸上两个酒窝很是明显。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