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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终于是砸了自己的脚,这件事也怪他自己,当初他不闹一下,大家相安无事,如今这池水给搅浊了,也就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了。所以看似是你在玩弄权势,其实权势也在玩弄你。
大多人都觉得皇室好,无上的权势与天下财富,可皇家人情最是淡泊。五皇子栽在他的一个心腹手上,要说和他本身是没有太大关系,但是这人的嘴,看上去没什么说出来的话就比毒箭还要阴毒。户部侍郎咬死不放,动不动把这事与黎民苍生与祖宗法礼说到一起,原本想皇帝也不想做得太绝,可这人就让他下不来,还列举了十几条罪过,说得皇帝也是脸色不好。实在是没办法了解此事贬五皇子为平民。
这件事对于时应棋来说也是有影响的,因为这件事夏临渊很忙,没空来吃饭,就连号称六部最闲的左溢也是好几天没有来了。
吃饭的人说了很多这件事,有说好的有说不好的,但如今所有人都为避嫌无一人敢与这五皇子有所瓜葛的。
忙过午市,久日不见的左溢一个人晃晃荡荡的来到了酒楼,恢复了清闲的模样。时应棋摆了茶具,他不喜茶汤,只是来了这京城之后与人学来的。讲究些得人喝什么茶用什么杯子,他不讲究,直接问老板你们这什么最贵。
作为武夫左溢自然也不喜欢这种繁琐的东西,在一旁看着时应棋不太熟练的摆弄着这些杯子茶具。
搞了半天,水都有些凉了,左溢才拿到一杯茶,喝着也无滋味。
“现在大人可忙。”
“忙。”挑眉有些不习惯他说话的语调,不阴不阳,和殿上那些公公差不多。
“何事,大人可须注意身体些。”
“多谢关心。”
“嗯,您也是为社稷所累,草民担心也是应该的。”
“哼。”有些听不下去了“能不能不恶心我了,这几天连饭都没时间吃,要有这闲心,给我上几盘菜。”
时应棋白了他一眼,朝着一小二说了几句,回身朝左溢说:“才请了几个厨子,你尝尝。”
“哎不是你下厨。”
“当然不可,像我这般”想想没想出什么词,转着拉起自己的衣服“如此昂贵的料子,在厨房糟蹋了。”
“敢情你之前在厨房都是赤膊上阵的。”
时应棋说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并不明显的空档,左溢了一口菜放到碗里,他好似不经意的问“这些天没有见到夏大人,不知可好。”
“哦说起他,唉。”左溢放下筷子“你说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较真。”
“听起来你同他很熟。”
“这京城你叫得上名的,你去问都和我熟。”笑了笑心里想也就你不认识我,其他人都上赶着拍马屁的。
“他以前也这样吗。”
“以前”稍微一想,以前他是怎样,他记忆模糊,与他相比左溢从小要交际的人太多,夏临渊并不是重要的“他是一个不怎么招人注意的孩子。”
“不招人注意。”长这么漂亮都没人注意,你们都注意谁。
“也不知他家有什么矛盾,如今他好好的尚书府不住,找人借了钱买了个窄狭的院落,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他这样自讨苦吃,也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看他的样子不是这样的人。”
“看样子能看出什么,你看那五皇子,平日看他除了贪玩一些,没有什么坏心,要不是户部郎中说我还真不敢相信他是如此心机的人。”
“或许他只是被人利用了。”此话一出,左溢警惕的看看周围,见没有人注意这边,摆手让他小声些。
“不管怎样,如今局势如此,也只能随大流的说。”
“唉。”他一副心疼的摇头“想你也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