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耿槐轩关切地在手机里道:“凝儿,我现在到机场来接你。”白凝儿笑中带泪道,“我找到丁娷了,她并没有责怪我,反而支持我们在一起。你不用来接我,我还要去到一个地方,等一会儿我再找你,我们晚上吃个饭。”“正好,我已经让闵敏预订了西餐厅,我等会过去接你吧。”“不用了,我直接过去吧,我先挂啦,爱你。”手机这头,耿槐轩第一次亲耳听见白凝儿对他说爱他不禁心花怒放,“该是时候表白了,什么混蛋任务都比不上想好好爱她的心。”
“你办完这件事情后,立马出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来”元颖回想着刚才接到的那通手机里那冰冷的声调时不由地不寒而栗。她无奈地照照镜子里的自己,嘲笑而讽刺地看着镜子中丑陋的自己。但是,没办法现实生活逼迫她不得不做出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她必须还完欠下高利贷的钱,否则她将永无宁日。她再次仔仔细细地将妆容描抹地娇艳一点,将自己的一字露肩紧身衣往下扯了扯,若隐若现地露出自己的胸部。并将自己的齐臀短裙又往上拉了拉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然后走出洗手间。元颖心里有个疑问,“奇怪,那个人是怎么知道等一会儿她会上来公司找他呢,难道他在监听他们的手机。”想到这里,她又不由地打了个寒颤,还是乖乖地完成任务吧。她走进公司的休息间内泡制了一杯特制的咖啡后就往目的地走去。
白凝儿小心翼翼地手捧装着一朵白莲的小水缸慢慢地向阶梯上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莲花,碧碧荷叶,濯清莲瓣,清新而悠然。她不知道荷莲是否适合祭拜,但还是在每次帮丁娷清扫她的好友的墓碑时端奉一朵。白凝儿一直心有疑惑,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为什么轻贱自己的生命,走上了绝路呢?。
一路沿梯而上捧着水缸,她走得气喘吁吁。几片有些枯萎的蓝玫瑰花瓣散落在墓碑的基石旁的绿草地上,水瓶里插着的那束蓝玫瑰也奄奄的没了精神。白凝儿将自己的那盆新白莲替换了原来旧的莲花,又将左边装着那束蓝玫瑰的水瓶重新更换了新水,这才拿出毛巾细细地将墓碑擦拭。
“哎呀,我真是个大笨蛋,怎么现在才注意到呢?”白凝儿看着墓碑上用金字雕刻着女孩的名字:耿玥萱。
“娷娷让我来清扫的朋友是耿玥萱,跟娷娷青梅竹马长大的是耿槐轩。耿玥萱,耿槐轩。这不明摆着是亲兄妹或亲姐弟吗?每次槐轩送花就爱送蓝玫瑰,我还觉着奇怪,原来是因为他的姐妹喜欢,所以他认为所有女生都爱蓝玫瑰。这个傻瓜,可是他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他有个姐妹呢?。大概是因为耿玥萱不在人世,不方便提起吧。他来拜祭,我来清扫,两人愣是没碰上。这样也好,既然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姐妹的事情,那我就假装不知道,以后若是碰上再说吧。幸好没让他送我过来。”白凝儿轻轻抚摸墓碑上耿玥萱卒亡的日期,“这么巧,也是两年前那一年不但是我的刻骨铭心,原来也是许多人的刻骨铭心。”她叹口气,喃喃自语:“我很庆幸,我最终没有走上你的路。所以我可以重新开始。”拾掇好东西,白凝儿向墓碑鞠了一躬,就往石阶走去,离开了九香山陵园。
耿槐轩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急忙拿起内线电话再次询问秘书闵敏是否已确认预订好了餐厅,这才心花怒放地准备离开办公室去餐厅与白凝儿享用两人的法国浪漫大餐。元颖轻轻敲门不等通知,就推门进来。耿槐轩一见是元颖,急忙道,“有事情吗?有事情也等明天再说。”说完,他便想离开办公室。“姐夫,别急嘛。”元颖甜腻腻地亲切唤道。这句话叫得耿槐轩直欢喜,便询问她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姐夫,上次人家请你帮忙的事情怎么样了?现在,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怎么能把妹妹我托你办的事情给忘了呢?”元颖边撒娇边把身体往耿槐轩的身上靠,圈起他的胳膊磨蹭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