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娷接到耿槐轩的电话,急忙赶到医院。
在急救室走廊外。
丁娷质问耿槐轩,“你不知道凝儿不能喝酒吗?她没告诉你吗?”
耿槐轩懊悔地不吭声,猛地用拳头砸向墙壁。
“那会要她的命,你知道吗?”她很想给他一巴掌,但她还是舍不得打他。
耿槐轩背靠着墙,不断撕扯自己的头发。
看着他这么痛苦,丁娷不忍心再责备他,不再说什么,呆站在旁边陪他一起等待。
医生从急救室出来,两人围上去,还没开口问。医生厉声道,“病人酒精过敏,你们做家属的怎么能让她喝酒呢,而且数量还不少。”
耿槐轩惭愧地不敢开口,丁娷道,“那我朋友现在怎样了?”
医生疲累的回答,“已经进行了急救措施,打了抗过敏针。病人还在发烧,处于昏睡状态。没啥大事,留院观察两天等身上的痘斑消失再检查检查。”
丁娷,“谢谢您,医生。”
送走医生,她瞅见耿槐轩想走进病房,连忙伸手阻挡着。“你别进去。就像凝儿说的,她跟你在一起准没好事儿。你就别进去了,她不会想见你的。”
“你怎么知道,何况她还没醒。我进去陪陪她,等她差不多要醒了,我再出来。”耿槐轩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丁娷。
丁娷哀叹口气,挪开身体,让耿槐轩进入病房。
尹享哲僵直地站立着,两条腿因为长时间站立不动,血液流通不畅而发酸发软。这情况极像几年前的那场景,孤立无援地等待未知的结果。唯一不同的是几年前,他是魂不守舍地在急救室的门外焦急地等待,而现在他是僵直地站立在医院逃生楼梯口隔着逃生门玻璃用他也不清楚的情绪注视着急救室的大门。
尹享哲终于等到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等到医生与丁娷c耿槐轩谈完话,等到他们护送白凝儿进入病房,等到他拦住医生的去路知道白凝儿的病情,他觉得自己似乎舒了一口气,这才默默地离开医院。
白凝儿张开眼睛,挪动头,头痛欲裂。抬抬手,右手感觉到碰到什么东西。她扭头看向右边,看见一颗人头——耿槐轩,理着时髦的短发,身体坐在凳子上,将头趴在病床上,连睡觉的样子也是那么英俊潇洒。
她缓慢地从被子里掏出右手,轻轻地想抚摸他的脸。想一想后,隔开几毫米沿着他脸的轮廓抚摸着。“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呢。”眼角一滴眼泪轻轻滑落。
耿槐轩或许是趴累了,转动着头,碰着了白凝儿的指尖,惊醒了他。
白凝儿抽回手,努力地支撑身体坐起来,佯装寻找水杯。
他抬起头,看她醒了,开心地说:“你醒了,你要干什么?”
“我口渴,想喝水。”白凝儿拿起桌上的水杯,想拿稳,却四肢无力,差点洒在身上。
他一把抢过来,“这杯水凉了,换杯热乎的。”
耿槐轩倒杯热水,用嘴吹了吹,托着水杯,轻柔地放在她的嘴边。“喝吧,小心烫。”
她迟疑着,咬咬嘴唇想了想。
“就这样喝吧。”耿槐轩一屁股坐在病床上,举着水杯。
她皱皱眉,喝了。
喝完水,放好水杯。
耿槐轩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太好了,烧退了。”抓住白凝儿的手,卷起病服衣袖,手臂上的水泡,有的变小,有的褪去,明显是好的症状。兴奋地说:“太好了,痘斑减轻了。”
她抽出自己的手,整理好衣袖。“娷娷呢?”
他回头看向沙发,没人。“不知道。”
他听到什么在“咕噜咕噜”的响,循声查迹是白凝儿的肚子饿了发出的声音。
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