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凝儿回到学校上课,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脸上的伤其实早好了,可是丁娷和耿槐轩坚持让她休息几天,她拗不过,只好顺从。
瞧见朋友们为自己忙进忙出的,她很抱歉,但也感到很温暖。
本来最担心元颖的工作和生活问题,现在也解决了。
耿槐轩安排元颖进自己公司当服务前台,由于公司的宿舍暂无空房,只能让元颖继续在她家暂住。
她现在才知道,耿槐轩其实就是大名鼎鼎的国际知名建筑设计师玥槐的儿子,金士建筑公司的董事长。
为了感谢耿槐轩帮的大忙,她打算请他吃饭,可是他说:“吃饭,怪没诚意的。不是我夸口,这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中式菜,法式菜,日式菜我没啥是没吃过的。你要真心感谢我,不难,满足我一个心愿即可。”
她诚惶诚恐地瞪大双眼看着耿槐轩,生怕他提出什么怪想法。她转头再去瞅瞅站在旁边的丁娷,暗示她帮忙说情。
瞥见白凝儿被吓着的脸,丁娷右手直接伸出从下斜向上向耿槐轩拍了一掌,道,“你想干什么?”
耿槐轩立马躲闪到离丁娷稍远的安全距离,道:“你们别想歪,我不会要求过分的,只是我现在还没想到我要什么。”
白凝儿轻舒口气,是自己想太多了,就说道:“好吧,如果你的心愿不太过分,我会满足你的,还有”她低下头,拨弄手指,轻声道,“我没有太多钱的。”
耿槐轩看见眼前白凝儿娇羞的模样,强忍心头涌动的冲动,赶紧离开了她的家。
丁娷走进教师办公室瞥见白凝儿嘴里正轻哼着歌,低头整理着什么。
她瞅了瞅,说:“你们班今年毕业旅游的名单,还没整理好交上去吗?”
白凝儿诧异地抬头看了看她,“你已经交名单了。”
“是呀。”丁娷把教案摆在桌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大手袋。“我先走了。”她说完离开了办公室。
范壑推了推眼镜,纳闷地看着远走的丁娷背影,说道:“你们两姐妹最近怎么了?是不是闹矛盾了,真不敢相信你们这对难姐难妹还有闹矛盾的时候。”
白凝儿张了张嘴,想解释,但还是把话忍着没说。是呀,从前有什么事情,两人都是一起办的。每次交什么资料给学校,丁娷总是抢着将她班的资料也一起交上去。可是自从白凝儿对耿槐轩转变态度,并接受邀请一起出去玩后,她与丁娷的关系就越变越差了。她不想这样,她决定今晚要对耿槐轩说清楚,让他想办法不要让丁娷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
范壑走到白凝儿的身边,问道:“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她撇撇嘴,“没有。”
“不可能,天天收蓝玫瑰,还不承认谈恋爱。”范壑摸摸鼻子,又推推眼镜。“一定是你光顾着恋爱冷落了丁娷,她才生气的。凝儿,跟你商量个事儿。”
白凝儿眯起眼睛狐疑地看着他,道:“什么事?”
范壑满脸堆笑道,“你看你现在有伴了,总不能让你的好朋友单着吧,你呀,放心约会。别像以前一样与丁娷两人像是连体婴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公开出柜了呢。你去谈你的恋爱,让我也有机会约约丁娷,陪陪她多好。”
白凝儿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右手习惯地轻托腮帮在想,“这是平常认识的那个老实木讷的范壑吗,看来为了追求幸福,连像他一般拙嘴笨舌的人也有巧舌如簧的时候。”
范壑被她盯着浑身不自在,摸摸脸道:“我脸上长什么东西了吗?”
白凝儿装笑地凑近范壑,猛地拍了下他的胳膊:“算了,你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
“你怎么也向丁娷学习爱打人呀。”范壑捂了捂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