娷不耐烦地大声叫道。
听见丁娷的声音,白凝儿惊怕的眼泪夺眶而出,“娷娷,”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马上下来。”丁娷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
“不,你呆在上面不要动,我没事儿。”白凝儿醒觉过来,大声地吼道。她身体有些发软,但总算有知觉了。挂了手机,打了110和120,她才加入到一起救助伤员的人群中。
大家小心地把跌在一堆的乘客,一个一个轻轻地抬到旁边的地板上。被抬出来的受伤轻点的女人和小孩都忍不住大声哀嚎,男人则目光呆滞c身体僵硬地坐在地板上。受伤重的则一声不吭,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
白凝儿没力气,抬不动,幸好曾参加过学校里组织培训的简单急救课,就去照顾一个刚刚被抱过来的女孩子。她很幸运,压在人堆的上面,只受了点轻伤,却受了很大的惊吓,死死拽着抱她过来的一个男人的衣服,大概是她的男朋友吧。白凝儿不想打扰他们,只粗略地检查了下女孩子就转身去看看是否有其他人需要照顾。
男人的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白凝儿,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轻轻地摸摸女孩子的手和脚,粗略的检查了一下又转身去照看其他的乘客后,他就用力扯开拽着自己衣服的女孩子的手,然后站起身看见其他乘客都过来帮忙,就默默地离开了。
有几个明显是受了重伤的乘客一动不动地躺倒在地上,白凝儿不敢靠近。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伸展了疲累的身体,看见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离开了忙乱的人群。她看见地上的拐杖,那是自己着急时遗忘在地上的。她忙上前捡起拐杖,在人群中寻找那对老夫妻的身影。受伤的乘客里没有,救助的人群里也没有。
“没出事儿,就好。”白凝儿默默地想着。她想起那个窜到她前面的男乘客,她寻找着,看见电扶梯附近,一个男乘客躺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在身旁有人照看着他,不知道是生是死。她不敢靠近,她从小就害怕这种血腥的场面。
看见警察和医生都到现场了,她拿着拐杖也默默地离开了。
白凝儿疲累地往另一个出站口走去,她心有余悸地踏上电扶梯旁边的步梯,一步步拖着身体往上走,刚走到楼梯中间,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对她说道,“别乱说话。”
白凝儿莫名其妙地想询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已经走到另一对走上楼梯的情侣面前说着,“别乱说话。”“神经病。”那对情侣回道。
白凝儿太累了,不想再追问下去,便继续往出站口走去。
她没注意到电扶梯的上端也站着一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
此时正是下午两点,辣的太阳烘烤着被它奴役的领土和臣民。强烈的太阳光线狠刺向刚站在楼梯顶端白凝儿的双眼,头有些眩晕,身体摇晃站立不稳。她抬手遮挡阳光,眯了一会儿眼睛,扶着楼梯扶手,支撑着身体。地铁站外面的高温虽然与安装中央空调的地铁大厅有着强烈差别,没有那么地舒适宜人,但此时炙热的阳光温度照射在身体上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温暖。
她努力地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走出了地铁站。
刚走出来没几步,几个陌生人就围了上来,将白凝儿团团围住,将手里的东西拼命地往她脸上递,四周扑闪扑闪着与太阳光线不一样的亮光。
白凝儿害怕地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蹲在地上,惊叫着。“啊”
警察在离地铁出站口大约15米处拉起了警戒线。
丁娷焦急地站在离地铁出站口大约16米处外等待着。
因为今天下午没课,丁娷和白凝儿约好先去紫金宫俱乐部打乒乓球,然后去新开张的“东来酒店”吃饭。可白凝儿是个养成习惯必须要睡午觉休养精神的人,引用她的至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