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兴又是一笑,他跳下马车来到寺门前,或是因清晨的缘故,寺门还是关着的,他敲了半天才有人来开门,那开门的和尚是个小沙弥,顶多十五六岁模样,他把大门半掩着,只露出个光滑的小脑单盯着陈兴也不说话。
陈兴对他双合十鞠了一躬,笑道,“小师父,我是来求佛祖保佑的。”
那小沙弥对陈兴还礼道,“佛祖这几日很忙,抽不开身佑外人,施主请过几日再来吧,还有寺里正在做法事,也不能招待施主,请回吧。”说完就要关门,陈兴急忙拦住他,笑道,“小师父就请通融一下吧,我去了好些地方,他们都说‘佛’全跑你们这来了,我就只好到这来了。”
那小沙弥依旧摇头,道,“不行,即便如此,寺里也不能让外人进去。”
陈兴转了转眼珠,道,“可我是朝廷里的人,天子脚下,你们敢把‘天子’的人拦在门外吗?怕是佛祖也不能拦‘天子’吧。”
小沙弥似是被陈兴唬住,他问陈兴道,“你是朝廷的人?朝廷什么样?”
“朝廷可厉害了!又高又大很强壮,一只就能举起半边天来,只是脸比较黑,心什么样就不太清楚了。”
小沙弥听后乐了,他对陈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进去通报一声!”说完一溜烟跑了。没多久,小沙弥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老和尚,那老和尚看了看陈兴,道,“阿弥陀佛,施主是来求佛保佑的?”
陈兴点点头道,“当然,我听说这里的‘佛’最灵了,所以我不远千里从京都到此,老师父不会拒人千里吧?”
那老和尚沉思片刻,侧身对陈兴作一个‘请’的姿势道,“既如此,施主就请吧。”陈兴跟在老和尚身后,这一路二人没有说任何话,寺里却是很安静,只能听到鸟叫声和风声,偶尔对遇到几个正在打扫院子的僧人,老和尚把陈兴领到‘大雄宝殿’门前停下身,回头对陈兴道,“施主即是来求佛祖保佑,那就进去吧,老衲就在此等候,施主何时求完了,老衲再送施主出寺。”
陈兴望着大门上面的匾额,‘大雄宝殿’四个金字好不气派,里面一尊金闪闪的大佛,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寺’,他对老和尚双合十道,“老师父,其实我想”
“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今日本寺确是不方便招待外人,老衲知道你并非朝廷人,老衲也不想问施主所求何事,只是你求完佛以后就请离去吧。”
陈兴泄气了,原来身份早就被人家识破,他尴尬的对老和尚笑了笑,装模作样的进去拜了两下大佛,然后起身对老和尚道谢,就离开了寺里。
白玉玉见他出来,大喜,急忙跑上去问道,“怎么样,里面的和尚给你借经书看了?”陈兴摇头苦笑道,“借什么借,人家说‘今日寺里有法事,不方便招待外人,’我连经书的面都还没见着呢。”
白玉玉听他这么说也跟着着急起来,问,“这帮老和尚果然也不是好人!不就几本破书吗也不舍得给借,还说什么普渡众生呢,那现在可怎的办?”
陈兴在寺庙外打量会儿周围环境,随即计上心头,他把白玉玉拉进马车离开此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静静等着天黑。
夜深后,更让陈兴惊喜的是今晚没有月亮!伸不见五指的漆黑,他蹑蹑脚的来到一处墙角下,施起轻功很容易就翻身越过墙头进入寺庙里。夜虽黑,可在陈兴的视线里却并非睁眼瞎,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大为不解,这是怎的回事?他竟能在这样的黑夜里清东西,虽不像白日那样清楚,但也看得清八分,不过这可不是眼下该去想的事,他在寺庙里东找西寻半天,只是少林寺实在太大,相同的建筑又不少,想找到藏经阁实乃不容易。
忽在此时,他似是听到有人念经,‘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