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对谢淳来说,这样的人满大街都是,他若是需要随时都能一抓一大把,可陈兴却是不可多得的,若因此得罪陈兴那就不好了,这笔帐他还不至于理不清楚。
葛平心不解,他不明白师父怎会这般宠着这小子,可他不敢顶撞谢淳,只能让他的下照办。
陈兴这时又补充道,“不要现在放了他,出去以后就拿了人家性命,不然我可不饶!”
“听到了吗!不要伤人家性命!走吧!”谢淳亦说道。
陈兴的话葛平可以不听,但谢淳的话却不能不听,他肺都要气炸了,但也只能忍着,对谢淳行一礼便退去了。
刚出大门,一个胖乎乎嘴角一颗黑痣的男人便小跑过来,他满面不解的问葛平道,“二爷,怎么回事,老爷子不满意吗?”
葛平正愁一肚子火没处发呢,这送上门来的出气筒岂能放过,当即狠狠一巴掌打上去骂道,“满意你娘!废物找废物!让老子在师父那受气!”
那男人被一巴掌打了个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嘴角都被打出血了。
“妈的!这小子要是有朝一日落在老子里,非扒他皮不可!”葛平望着大门里狠狠的骂了一句,愤愤离去。
“乖徒儿,今天感觉怎么样,还能”谢淳笑呵呵问道。
陈兴点点头不卑不亢,回答说,“感觉还不错,我再去试试吧,应该还能看出些东西来。”
“好好好!千万要注意啊,那画着实不简单,若是情况不对就赶紧退出来!”谢淳叮嘱道。
陈兴答应一声来到药房,谢淳就在外面守着,要吃的给吃,要喝给喝,活像伺候祖宗一样。
到了傍晚,天色暗下来了,陈兴走出药房,谢淳满面欣喜跑过去想寻个答案,可陈兴只摇摇头叹口气,道,“难啊,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了,眼睛也累了,怕是不能在看了。”
谢淳心有些窝火,不过也没责怪陈兴,依旧是好吃好喝好待着,今日没看出东西来,明日在继续便是。
第二日,陈兴看一整天,谢淳依旧跟着伺候了一整天,傍晚时分陈兴从药房走出来,可回答却昨日一样,“难啊,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了,眼睛也累了,不能在看了。”
谢淳倍感不悦,态度顿时下降一大半,只是丢下一句,“那就歇着吧,养足精神,明日多少也要看出些东西来。”
第天,陈兴又去观看,谢淳虽不像前几日那般殷勤,倒也没太冷落他,依旧是要吃给吃,要喝给喝。
傍晚的时候陈兴出来,可回答却还是那句不痛不痒话,“难啊,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了,眼睛也累了,怕是不能在看了。”
谢淳这下火了,他把吃的‘啪’一声摔在地上,开始破口大骂,且陈兴在他眼神又看出不耐烦之意。
结果这一夜陈兴就饿肚子了,等到次日天刚亮,谢淳就将他从床上呵斥起来,要他去看画,陈兴却疑问他道,“老先生,你当初说教我功夫的,为何一直到现在都只是让我看画?何时也才能练功呢?”
谢淳冷笑一声道,“教你功夫的事不急,你先去看画,今日务必要看出个四五六来!”
这回他不给陈兴钻空子的会,一只就提溜着他来到药房,将他按在那幅画前,要他眼睛也不许眨的盯着那幅画看。
只半柱香时间,陈兴就觉得眼睛刺痛脑袋发麻,他央求谢淳让他休息会儿,谢淳却冷冷的回答说,“看不出个东西来,眼睛瞎了也得看!”
陈兴痛苦不堪,他想趁势倒下去,可谢淳了他右肩的肩穴,他便连倒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僵硬似一块石头,他想闭眼睛,谢淳就将内力传进他身体里,控制着他的眼睛肌肉,让他只能盯着那画看。
如此这样过了一个时辰,陈兴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