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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年,当我一脸兴奋的指着电视中“距离雅典奥运会还有xx天”的字样问爸妈:“我们能去那儿看奥运会吗?”正在扫地的母亲头也不抬的说:“期末考试得了第一再说。”那时,天真的我根本不懂初到这个城市的他们有多辛苦,所以也不懂母亲的叹气,父亲的摇头。

    十年好像很长,长的比近几年修的高铁线还长;十年又好像很短,短的比近几年日益变小的方便面还短。看看自己从原来只到老爸腰间的身高窜的比老爸还高;看看父母,比2007年家里第一台相机里的合影中的样子,多了几簇白发c添了几分老态。

    沧海桑田已经不能形容这十年的变化,最显著的特征也许是老妈手里的小诺基亚变成了华为。

    2011年以前我家没电脑,所以当同学们尽情聊着cf等当红网游时,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听着他们炫耀战绩,而自己只能和其他人一起笑。那时不止一次的央求买电脑,但总是被回以“考进前xx名再说。”那时我有想过:“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不被这个回答堵住嘴。五年?十年?”虽然就在那年家里就购置了电脑,可那并不是因为我成绩的原因。

    十年是个可怕的名词,它带走了我的幼稚c童真,让它们像沙漏下端的沙子慢慢堆积成回忆;但是它也带走了父母的健康c活力,就像上方的沙漏一样,终会流空。四十多岁的他们身体越发不如以前,我迫切的想做些什么,但是什么也做不了。筷子兄弟的《父亲》中有两句词让我在第一次听的时候就没绷住眼泪:“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再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

    我多么希望有一天,老爸狠狠地揉着我的头说:“不愧是我的儿子。”老妈也在同事面前笑着说:“看,这是我儿子。”我从未让他们骄傲,但他们仍爱我不变,所以我很害怕,怕得要死,怕以后非但不能成他们的骄傲,反倒成拖累。

    十年求学,浑浑噩噩。闹着过了小学,玩着过了初中,从未想过十年后自己是什么样子。许多人谈理想,初中也选了流沙河的《理想》做以启迪,但时至今日,我仍不知其为何物,也许它如物理中“理想状态”一样,很完美,但永远有其他因素让其不可能实现。所以小学时我便被很现实的灌入“小升初”“中考”“高考”这三个概念,而它们也成了爸妈多年来一直忧心的事。我为了它付出了太多,所以我怕到了最后一无所获,只给青春留下浓浓的遗憾。

    2014年,我指着电影里飞奔的自行车说:“什么时候我自己骑车去一趟西安?就一辆车张银行卡部手机。”在一旁玩手机的老妈头也不抬道:“高考完了再说。”

    十年改变了很多,但除了那句没换过的推辞,还有他们的爱永远没变。

    我在想,十年后的我,会是怎么样?

    明天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也是最不可预知的设想。世界上过多的意外会偏离我们“今天”为“明天”铺下的轨迹。

    十年,多漫长的时光,漫长得让我们不敢去想。

    十年后的我,已经二十八岁了,也许已经是个上班族,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规律生活,日子平淡如白开水。我那时应该会开着甲壳虫,开始我每一个新的一天。上班,下班,回家,吃饭,上网,睡觉。如果那时的我有了男朋友,我也会去约会,像每一对平凡的恋人。

    十年后的我,当然也有可能,成了“圣女”,每天最烦恼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相亲。我忙着去寻找总也碰不到的“对的人”。生活并非小言,不会有那么多的好男人等着你。残忍一点,也许我会碰到一个“极品”,他愿意和你aa制或者直接等你埋单。我在这里相亲的同时,妈妈在那里嘀咕:这都二十八了,怎么还嫁不出去?

    “谁让你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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