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笑问:“那我冒昧问一下,你是从什么时候转变心意的呢?”
“你先回答我,你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们问得模凌两可,但是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顾予凛也不介意先回答:“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大概是我意识到我开始变得像一个正常人了。”
情根深种,非一时之欢,更像是日积月累,水滴石穿,量变积压到极致,终于在那一刻产生了某种妙的变化。
他意识到自己其实喜欢她了。
他以身作则,率先入局,也的确她早一步付出真心,虽说是一丝一缕循序渐进,可到底还是动心了。
乔恩齐也答得很痛快:“我不告诉你。”
“”顾予凛对于她耍赖的行为束手无策。
乔恩齐成功对男朋友撒娇耍赖,心情十分好。
到了晚,顾予凛的心情也很好,他轻轻用指尖抚摸着她红晕未退的面颊:“还没好吗?”
“我快死掉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支离破碎,时不时从喉咙里溜出呻~吟来,可是她整个人的身体不受控制,感官却很忠实地把所有感觉都反馈到了大脑,哪怕是结束了都觉得余波未消,好像每个器·官都吃了兴奋剂一样。
顾予凛不停抚摸亲吻她,以示安抚,他也没有想到这次居然强烈到这样的地步,她头一次这样情难自禁,全盘崩溃。
等到乔恩齐缓过来的时候,顾予凛已经抱着她很久了,看到她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他才柔声道:“放松,深呼吸一下。”
她过了好久才放松身体,立刻觉得浑身酸痛,顾予凛抽身出来,随手扯了张纸巾擦了擦,看她一脸郁闷,不由笑道:“不习惯?”
“身体都不受控制了,以前不会这样的。”乔恩齐本以为早尝过其滋味,虽然很美妙,但是绝对没有别人口那么神,可此时才晓得,从前那是刚登堂,今天方才算是入室。
顾予凛本来意犹未尽,可是看她这样知道最好偃旗息鼓了,所以只是轻拍她的背替她顺气:“哪里不舒服?”
乔恩齐窘迫得要死,哪里肯说实话,尚且嘴硬:“没,我挺好的。”
顾予凛轻轻捏了捏她大腿的嫩肉,乔恩齐倒吸口冷气:“嘶。”她看见他责备的目光,不免低了嗓音:“其实,呃,也不是很痛。”
到最后她还是拗不过顾予凛,被按摩了一会儿才睡着。
不是她太娇弱,是敌方太凶猛,肯定是这样没错!
第二天顾予凛处理完正事去看她的时候她还没有睡醒,他在一旁看着她,她睡得很沉,头发凌乱地铺在枕头,最开始的时候他不习惯身边多了个人,总是压到她的头发,引得她怒目而视。
他想到这里,静静笑了起来,他没有打扰她睡觉,转身出去继续工作。
之前他对乔恩齐的解释并不全面,他来此地避暑,一是惯例,二是威慑,三却是给一个和圈内人交好的机会。
每年也只有这个时候,门来拜访他的人会多一点,他也会在各类宴会露面,和大家联络感情。
当然,正因为如此,麻烦也是呈几何状增长。
昨天路发生的事情也被冷处理后很快从各大友的视线消失了。
他的那一缕光明睡眼惺忪地出现在他房门口,还没睡醒,却还惦记着别的事儿:“今儿算我旷工吗?”
“算。”
乔恩齐心都碎了——这样下去真的有拿得到工资的那天吗?好绝望。
她郁闷地决定先回房去刷牙洗脸换套衣服,顾予凛房的气氛太过严肃正经,她觉得只穿着睡衣不大好。
顾予凛跟着她回了房:“还有没有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