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恩齐非常心动：“不是公事，什么要求都可以？”

    “嗯。（&￥）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包括让你跳脱衣舞？”

    “呃，你赢了再考虑这个也不迟。”

    “那我输了呢？”

    “也答应我一件事。”

    乔恩齐衡量这个险值不值得冒，她权衡了好久也想不好，顾予凛干脆让一步：“这样吧，你输了的话，回答我一个问题。”

    “行！”像是怕他反悔，乔恩齐立刻答应下来，觉得自己赚到了，回答一个问题而已嘛，有什么难的。

    顾予凛有一个藏房，那简直像是一个私人图馆，一套《全唐诗》自然不在话下，为了防止他作弊，她坚持要他蒙眼睛，哪一册都不让他看见。

    但是她也不想一想，顾予凛敢打这个赌，当然意味着他胸有成竹了。

    “青云知有路，自是致无因。”她找了一个自己眼生的诗人，找了一首她没看过的诗。

    顾予凛像是想都没想，答道：“卷603许棠的《写怀》，汩没与辛勤，全钟在此身。半生为下客，终老托何人。两鬓关改，千岩海春。青云知有路，自是致无因。”

    乔恩齐惊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清了清嗓音：“烟垂柳带纤腰软，露滴花房怨脸明。”她随便翻的一首，念完觉得怎么一股闺怨气。

    顾予凛好像也想笑，但是忍了：“卷742，张泌的《春夕言怀》，风透疏帘月满庭，倚栏无事倍伤情。烟垂柳带纤腰软，露滴花房怨脸明。愁逐野云销不尽，情随春浪去难平。幽窗谩结相思梦，欲化西园蝶未成。”

    乔恩齐决定找一首最长的诗难倒他！

    “第一卷，第一首！”她艰难道。

    顾予凛嗯了声，还提醒她：“最后一次机会了，你确定吗？”

    “确定！”

    第一卷第一首是李世民的《帝京篇十首》，顾予凛念诗的声音格外动听，诗词的韵律与平仄从他口吐出，像是一首没有曲调却悠扬的歌：“秦川雄帝宅，函谷壮皇居广待淳化敷，方嗣云亭响。”

    直到他背完，她还沉浸在他的音色里，像是终于明白古人所谓的“绕梁三日”不觉，因此顾予凛喊她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齐齐？”“什么？”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他充满笑意的眼神，终于回过神来：“啊，我输了。”

    “愿赌服输吗？”

    “当然！”

    不是问个问题么，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先说好，这是必须回答的问题，而且不能说话，不过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选跳脱衣舞。”顾予凛解开蒙眼的丝巾，慢条斯理地提醒她。

    乔恩齐撇了撇嘴：“问吧，我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无事不可对人言。”

    她这样光明磊落的态度倒是少见，能够说出“无事不可对人言”的人，自然是要有底气的，顾予凛难免赞赏，但是他问的问题却让乔恩齐霎时间瞪圆了眼睛：“你问什么？”

    “我问你，”他虽面色如常，却也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揪了揪，“你是不是喜欢我？”

    乔恩齐很想说“你做梦”，但是她猛然想起之前约定好的，可以不答，但是不能说谎，可是要是不答宁可选择跳那啥，不证明她心虚了吗？

    她现在两条路可以走，承认，或者说谎。

    她想了半天，张口问：“我一定要现在回答吗？”刚才没说一定要马回答啊！这个空子必须得钻！

    “不一定。”顾予凛轻描淡写道，“你也可以不回答。”

    他只是试探一下，看乔恩齐的反应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以她的性格如果不喜欢，早一口回绝，还是坚定不移掷地有声呢。可现在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