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乔恩齐过来,邵雨韵开门见山的说;“之前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敢作敢为,说到做到的直性子的人,没想到女人终究是善变的,你当然也不例外。 ”
乔恩齐觉得她说的哆嗦;“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你这样说话不累吗?”
邵雨韵等着乔恩齐,像是乔恩齐真的很该死一样;“你说过的要离开顾予凛,你到现在还没有离开也算了,新闻公布了你的身份也算了,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们拥吻秀恩爱,是当我不存在吗?你让我跟你联手,你这样让我拿什么相信你,别以为只有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
因为生气的缘故邵雨韵说话有些激动,声音也算是很大,让乔恩齐都觉得耳膜有些疼了。
乔恩齐掏了掏耳朵说;“你这话说的有歧义。我要离开的想法一直没有改变过,只不过需要时间而已,在新闻公布还有今天的事情我之前都是一概不知的,要怪怪你那未婚夫太过调皮不按常理出牌。我只是跟你说,并没有说过我们要联手,让你捡个便宜还来怪我,这叫做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邵雨韵盯着乔恩齐看了一会说;“乔恩齐,你该不会是爱顾予凛了吧?你已经抽不出身了。”
邵雨韵的话让乔恩齐愣了两秒,然后很干脆的回答;“没有,我永远不会爱顾予凛。”因为没可能。
后一句话乔恩齐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说给自己听。
但是仔细想想自己现在的拖泥带水真的要怪在时间的身吗?只要一个人想走,没有什么人是拦得住他的。
可是她舍得走吗?舍得放下顾予凛吗?
这几天的相处,顾予凛给予的宠溺于疼爱她都在享受在,并且沉迷其。
有的时候她都在想,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好 ,如果这一切都重复着过活,不要消逝该多好。
乔恩齐惊觉,这不是一个要离开的人该想的问题。
乔恩齐大觉自己有些陷进去了,趁着陷得不深,该断的断,该拔的要拔出来的。
乔恩齐摇摇头跟邵雨韵说;“你承接着行了,让你占便宜你还事情的不行,当心我当你什么都得不到,毕竟顾予凛爱的人是我,而在他身边的人也是我。”
临走不忘炫耀一把,也不枉要气气邵雨韵。
邵雨韵用一种极其不相信的眼神看了一会乔恩齐说;“或许你还不知道他的魅力有多大,当你发现他的好的时候,再想抽身已经来不及了。”
乔恩齐或许是不能明白邵雨韵的那种心理,那种发自内心甚至变·态的爱怜。
又或许不变·态,只是在乔恩齐的角度来看那种爱怜是畸形的而已。
“哎呦,我还真的不懂,别把顾予凛说的跟神一样的圣神,因为你爱他所以才觉得他哪里都好,如果不爱他 ,他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
邵雨韵变得冷漠;“你最好是遵守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反悔的代价。”
都说女人可怕起来那真的是天下无敌了。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
邵雨韵这个女人是可怕的,是危险的动物。
女人不怕她坏,怕她阴里坏。
表面坏的人一眼可以看得出来,在坏也只是表面得,他对你的坏直白的算都表现不加隐藏像是顾琳琳一样,什么都表现得淋漓。
怕怕阴里坏的人,表面对你有好,却是笑里藏刀,暗地里给你捅刀子的人,像是邵雨韵。
之前乔恩齐不也是没有发现邵雨韵是这样的人,她的柔弱与可怜丢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
真实的邵雨韵是现在站在乔恩齐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计谋与心机远不至于这些。
如果真的是要撕破脸皮的话,乔恩齐还没有一定的把握能够赢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