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随便这么一说，尤其是这么看似无意，实则深情不减的话，乔恩齐听了是会当真的。

    现在电话里的沉默是乔恩齐，她该怎么回答？

    她从来没有想过什么仗着顾予凛是大总裁的身份，横行霸道。她只是想借着他的身份，能找到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可以免受顾琳琳对自己的无理迫害，仅此而已。

    似乎到现在，顾予凛给她的已经超出她想要的，而且还是不容她拒绝，在这场本目的不纯的关系，顾予凛一直是在付出的那一个。

    她要做的是听话而已，像只有钱人养的一条狗一样。

    “顾予凛，你是不是没有过女人？”

    乔恩齐突然问道，不然还能有什么理由，让顾予凛对她如此心，大半夜还能得打电话问自己，在宴会被顾琳琳扇巴掌的事情。

    “你不是我女人？”

    “我的意思是，算，怎么说。”乔恩齐一个人纠结了半天，怎么也表达不出自己到底想要说什么，最后干脆变成了很直接的猜测，也许说出来会让她遭受顾予凛不必要的责骂，但是不说出来，只会让她以后的日子变得更加危险。

    她只要想知道，现在的顾予凛到底是什么情况，以便她为接下来的日子做打算。

    “你们男人不是有什么处·女情结吗？像像你占有了我的第一次，觉得我一定会爱你之类的，而且必须要爱你。”

    这是乔恩齐狗血电视剧看多的后果，电视几乎都是这么演，什么身世凄惨的灰姑娘，偶然遇见男主，两个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然后王子对这个灰姑娘了瘾

    什么鬼剧情！

    “你想要表达什么？”顾予凛的语气起之前的调侃，变得有些严肃。

    “呃呃是，我也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乔恩齐揪着头发，明明在心里盘算得好好的，怎么一听见顾大总裁声音一不对劲，整个人都怂了。

    “别成天给我胡思乱想。”

    “哦。”乔恩齐应道，真不是她爱胡思乱想，而是顾大总裁有时候的做法，不得不让他胡思乱想。

    “对了，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乔恩齐原本以为这场紧张的对话可以结束，哪里知道顾大总裁今天精神这么好，问了这件事情，还打算问自己一件更加棘手的事情。

    她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只能先打个呵欠，以表示自己很累了，然后带着及其隆重的睡腔：“说了好多，你想听什么？”

    他想听什么，她也记不了那么多。

    “我爷爷有没有怀疑我们的关系？”

    临走前，顾予凛觉得老爷子今天有点异常，竟然对她带来的女朋友没有过分热情，也没有可以刁难，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

    要是以往，老爷子恨不得直接嘘寒问暖，再旁敲侧击他们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之类的问题。

    “当然是怀疑了。”

    关于这点，乔恩齐还是要实话实说，毕竟电话另一端的顾大总裁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也爷爷是个老狐狸。

    “你怎么说的。”

    “当然是实话实说。”

    乔恩齐回答，间省略的那些，老爷子问她爱不爱的问题，根本没有必要和顾大大总裁细说，之后老爷子让自己离开的事情，更加不能说。

    “乔恩齐！”

    乔恩齐听见顾大总裁的怒吼，直接将电话扔到一边，等顾大总裁吼完，他们再好好说话。

    “你是不是傻！还是蠢到无可救药！”

    “我我”乔恩齐在一旁装作很担惊受怕的样子，她精明着。

    “老爷子不喜欢你，你等着今后老爷子怎么对付你吧！”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