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三十年二月初八,朱由校根据自己的记忆抄来的《经济学》一书正式发行。要放在后世,可以说朱由校连经济学的皮毛都还没摸到,但在这个时空,朱由校绝对算是一个开创者,那怕就算他只是懂得这么一点点的东西,但是他在书中说的理论大多都是领先这个时代的,都是首创的。朱由校相信上百年之后,他的这本书绝对能为他博得一个经济学家的名头。
而实际上,朱由校的《经济学》内容写得很杂,可以说包罗了许多的内容,为了做到通俗易懂,朱由校都是通过举例来论证自己的观点。
《经济学》的发行是悄悄进行的,朱由校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发行,他甚至都没有将新书赠送给任何人,而是直接就放到书店里销售。朱由校认为这书中有些观点太过先进,就算有实例大多数人也一时间无法理解。这也使得朱由校决定《经济学》第一批只刊印了一千本。
五柳斋是京师有名的书铺之一。今天一早书铺便迎来一位尊贵的客人,那便是《帝国报》的总编阮大钺。
《帝国报》虽无实权,但却是朱由校直管的部门,更是朱由校的口舌,在帝国的地位一直很高。这次《经济学》的发行,朱由校就是让《帝国报》来负责的,朱由校虽想低调一点,但阮大钺却不太低调,他决定亲自负责这次《经济学》的在书店铺货,毕竟一千本《经济学》在京师便可以消化。
“爷,今天怎么亲自来了?”见到阮大钺亲自上门,书铺掌柜陶正祥亲自迎了出来。
“陶掌柜,我这里有一本书要放在你这里卖。”阮大钺微笑着说。
“您吩咐一声,我派人去取便可。”陶正祥谄笑道。
“无妨,此事还须我亲自来办,我才放心。”阮大钺客气道,说完,转头对后面侍从说,“快取十本《经济学》出来交给陶掌柜。”
“诺。”侍从很恭敬地从袋子里掏出十本《经济学》递给陶正祥。
侍从对书极其恭敬的态度,让陶正祥也不敢怠慢,他亲自将十本书接了下来。陶正祥瞟了一眼,只见书本封面的左上方印制着《经济学》三个大字,而封面的右下方写着“朱由校著”四个字。
陶正祥刚看到《经济学》三个字的时候,还满是疑惑,口里还轻声地念了一句“《经济学》?”但当看到“朱由校”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得脸色一变,“这这是陛下的名讳?!”
“正是陛下的新书,今日正式发售。”阮大钺轻声道。
“爷,这”陶正祥一脸苦涩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陛下口谕,书卖一百八十八文一本,价钱就印在书的封底,至于放在书店哪里?你们自行安排便可。”
“小人明白,小人立刻去安排。”陶正祥恭敬地说。
“还有,书卖完之后,三七分成,你们得三,其余的七成由陛下和《帝国报》分得。”
“不敢,不敢,小人一文钱也不收,能为陛下做事,是小人的荣幸,小人怎敢收钱?这可折煞小人了。”
“这是陛下的口谕,你们收了便是。”
“谢陛下隆恩!”
“陶掌柜,那我先告辞了,就不耽搁了,我还要去别的书店。”
“爷,不坐一会了吗?”
“不了,这两日我可要将书籍全部铺下去。”
“大人公事在身,我也不便久留,大人请慢走。”
“嗯,陛下虽要低调,但书的事情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可不得有半点马虎。说不得陛下会微服私访。”阮大钺叮嘱道。微服私访是朱由校最喜欢做的事情,主要是朱由校在宫里待不住。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陶正祥也是无语了,低调,你低调干嘛把自己的名字印到书上。其实朱由校也是无心的,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