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零后,生活在一个不知名的山野乡村,我在这里长大。我们这些九零后经历了从八十年代到零零后的一个过渡,然而在乡村,我们的童年生活还是接近八十年代。
我们看过场地里播放的胶片电影,看到黑白电视机里那些最初的香港电视剧。
我们看过林正英的鬼片,听过许巍,周传雄,刀郎的歌,那时候人人会唱朴树的那些花儿。
那时候最初我们就像张艺谋导演的《山楂树之恋》,而慢慢的就变成了《左耳》,青春在时间的罅隙中开始变了种味道。
那时年少的我们并没有那么活泼开朗,阳光。相反是忧郁,沉默和孤单。
年少,朦胧,单纯的喜欢,让我们在那个叛逆的季节情愫涌动。哭过,笑过,疯过醉过,但还是一如继往的坚持着。
曾为了一个人彻夜未眠,为了一个人放弃一切;为了一个人喝醉在大街上;为了一个人不顾一切的追过班车,也曾为了一个人彻夜流泪!
然而在这条路上,我们得到过,也失去了。曾痛过,也曾快乐着。
也许,很多年后,我再次回忆这些岁月的时候。我不会泪流满面,而是另一种态度去面对。对于我来说,我所经历的都将成为我这一生最难忘的回忆。它如同一个梦,如花静静的绽放在没有芬芳的角落里
梦中,紫色的樱花如片片飞雪,散落在梦的边缘,被遮掩的明月搁浅在记忆的冷匣里,把落寞寂寥的心,浸染的那般倔强
那些过去了的比荒凉还要荒凉,而那未来比遥远还要遥远c
每当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教室,黑板右上角的倒计时便会减少一天,许尘月静静地看着那个数字,有些许的出神。
许尘月从课本中抽出一张纸,用钢笔轻轻的划掉一个数字,只剩下一个月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都无从知晓。但有一点,许尘月心里明白,之后的路走起来一定会很难过!因为我们失去了很多重要的人或事,包括哪些曾与我们擦肩而过的来不及认识的人。
也许果真应了那句话:“越长大,越孤单!”
许尘月从桌兜里将写好的手稿拿出来放到桌上,魏彦从门口进来径直走到许尘月面前:“尘月,上一章写完了吧!稿纸我给你备好了,写好的手稿我拿走了,你继续努力创作。”
“拿走吧,没事别来打扰我,还有记得把数学作业给我做了。”许尘月只顾忙自己的头也没回的丢下一句,便没再在搭理魏彦。
魏彦对许尘月的态度早已习惯,笑嘻嘻的拿着手稿走了。
许尘月停下笔,扭头看了看窗外,成排的香樟已经枝繁叶茂了。一阵微风吹过,还可以闻到弥漫在风中的香樟味,偶尔还会有一丝桂花的味道。
许尘月将手中的笔转了个圈,重新握好,写下:残骑裂甲c第十六章c伊人出浴。辰辰从前面转了过来,头凑到许尘月笔前说:“尘月,女主角出场了没,你准备怎么写女主角的出场啊,先跟我说说呗!”
“你等我写完了不就知道了,着什么急啊!学习没见你这么上心?”许尘月忍不住嘲讽了几句。
“你就不能先给我讲讲,每次都要泼我冷水,真没劲!”辰辰嘟囔着嘴有些不满。
言语铭了也转过来饶有兴趣的问:“尘月,男主角和女主角最后在一起了没?”
许尘月摇摇头,“没有,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辰辰见言语铭那个陶醉的样子,推了他一把,“要死啊你!春天都过了,还思春!”
“你看看,尘月,你看看,我就说她没品位吧!你还不信,这下你信了吧。”
“滚!要你管!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