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的时候,天气忽然变冷,哪怕是南方,天气也是阴冷阴冷的,阮千熏在现代时生活在北方,从来没感受过南方气候,尤其是入冬后的天气,室内外温度都差不多。
阮千熏也不知道自己身体是怎么了,也许是宿主的身体不好,也许是因为穿越的关系,暖意总是很少,就算平时为自己用药物调理,身体素质提高了,但这身体温度始终是没什么变化,以至于入冬后手还是冰凉冰凉的。
六雪和阮尰溪知道她体质后,直接在她厢房内弄了两个火盆,每天都把卧室烧的热乎乎的。
舒锦尧的父亲舒朗的病已经完全好了,此后去看过他一次,阮千熏就没再去过,随后而来得知的消息是舒锦尧父子已经离开泉州,至于去了哪里她也不清楚。
对于自己的病人,她向来关心的少,关注的热情也淡,除了自己身边的人。
此刻,院子里,六雪和阮尰溪c陈喜正堆雪人玩耍,欢笑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阮千熏笑眯了眼,心情特别好。
这期间,又给两家高门之第看过病,他们一边鄙视着阮千熏是女户,一边又不得不求她给治病,阮千熏不是特有好心的人,除非是她愿意付出关心的人,所以,给两家看到一半时,便提出给出诊费和诊金,两家下来又赚了不下五万两白银。
不过,阮千熏也知道,这两家的人暗里厌恶她,更是背地里说了很多坏话,男人志在朝堂和经商,目光悠长,只有后宅的女人除了勾心斗角,再就是说三道四,东家长西家短,尤其是涉及到女户阮千熏,更是耻笑加嘲弄。
阮千熏看起来是小女孩的样子,内心怎么也是二十七岁了,更何况经历过生死的大风大浪,对这些闲言碎语早已麻木,或者是不在意的地步;在自己实力没有达到可以掌控别人生死的时候,去计较只会自取屈辱。
萧如画卖给她的房子还在空置,不是她不想住,而是,钱没给对方,总觉得别别扭扭,好像欠了很大一个情似的。
也许,萧如画真的感激她治好了病,只是单纯的想感谢她,可是,经历过太多阴暗利益勾搭的阮千熏,真心不希望自己将来要走的路参合太多的污龊,也不想让那个如画般的少年染上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姐姐,你看我堆的雪人,好看吗?’阮尰溪冲进屋里,一股热浪扑来,让他鼻尖冒汗,抓着姐姐的手站在门口看向院子里堆积的三四个雪人。
现在的阮尰溪已经和她一样高,也许,过完年,会比她还高了,阮千熏默默感叹,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发。
雪幽过来为她披上兔毛制成的大氅,又罩上一件白色的披风,戴上帽子,从卧室内拿来一个小暖炉放在她手里保暖。
‘姑娘,外面冷,哪怕就玩一会儿也要记得保暖。’雪幽笑着为她系好披风带子,殷勤的叮咛。
阮千熏无奈的扫他一眼,乖巧的点点头,举步来到雪人面前,蹲下身打量其中一个用胡萝卜做鼻子的雪人,呵呵笑道:
‘这是谁的创意,不错哦’
站在旁边的雪鹭裂嘴一笑,清隽的脸上闪耀着动人的光芒,明亮的眼睛浮现冬日偶尔浮现的暖意。
一直拉着阮千熏手的阮尰溪扫一眼雪人,绝美的小脸蛋上并没有什么阴冷表情,对于六雪,是姐姐的贴身护卫,早已没有强烈的暴戾情绪,而且,他也明白,只有六雪强大了姐姐才安全。
况且,只要他们不起别的心思,对于六雪,他还是满意的!
阮千熏又看向另一个雪人,戴着黑色的帽子,圆球的鼻子,乌黑的眼睛,雪白的身子,一看绝对是自家尰溪的作品。
‘小尰溪,这个是你做的,对不对,很可爱的小雪人,就像我家的小尰溪。’阮千熏打趣,这样的日子才是她喜欢的,想玩就玩,想乐就乐,不必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