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运气好呢。”
说话间,衙差走了过来,一脸不悦的说道:“哎!回了船怎么不去jiāo税?还要大爷亲自来收!快jiāo钱,下回记着点儿,再让大爷跑腿儿,就得加钱了。”南宫玉说道:“那人就是渡河。”衙差说道:“我不管他去哪儿,我就管你出没出船。”
南宫玉说道:“他就给了二十文钱。”衙差说道:“我说什么来着?给你水牌儿的时候我说什么来着?告诉你要钱的时候别要少喽,你听不懂人话啊?”南宫玉说道:“他渡河,要不了太多的钱。”
衙差骂道:“你这个脑袋是驴蛋做的吗?要不着钱你接什么活儿?渡河有摆渡的大船。要都象你这样,你让摆渡的喝西北风儿去?混帐王八蛋!”无瑕的手摸向腰间。南宫玉手背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腕,说道:“官爷,我是新来的,不大懂规矩。这二十文都给您,您抬抬手,下回再也不干这事儿了。行不?”
衙差接过钱,掂了两掂,说道:“记住喽,出船就jiāo税,再有下回,你就直接滚蛋!”说完走了。无瑕喘着粗气低声道:“受不了了,奴家受不了了,奴家要将他凌迟致死,再去杀了泉溪的狗屁知府!”
南宫玉转回身,轻声说道:“娘子,这就是平凡百姓的苦。”无瑕看着他的眼睛,隐隐带着悲悯,不由得平了心,静了气。喃喃的说道:“还好……咱们不是平凡百姓。”
一队衙差跑了过来,至码头,领头儿的衙差喊道:“所有跑船的都上来。快!”南宫玉知道是班头儿的尸体被发现了。于是牵着无瑕上了岸。只听那个领头儿的衙差问看码头的衙差:“有没有生人?”
看码头的衙差一指南宫玉,说道:“他是新来跑船的。”领头儿的衙差连头都没回,说道:“我问你有没有过路的生人,急着赶路要坐船走的。”看码头的衙差摇头道:“没有。”
领头儿的衙差转回身,看了南宫玉一眼,然后大声说道:“你们都听好了。从今天起,凡是上船的人一律要有衙门的通帖,否则,你们谁送了无帖的人,谁就掉脑袋!听清了没有?”这队衙差走了。南宫玉心里暗笑:找吧,就在你们眼前,只是你们看不见而已。
第二天,码头上几个地痞样的人来回穿行于人群中,南宫玉看着那几个人,终于有一个靠近了些,听到他对一个客商说道:“要通帖吗?十两一张,多买便宜。”南宫玉差点从船头折到水里。这他妈的官府还有什么用?什么事儿都能拿来赚钱吗?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一连三日,坐在船头晒太阳,无瑕开始嘟囔:“奴家好烦啊……奴家想喝莲子羹……奴家脸上痒……”南宫玉笑道:“都说了不让你来。”无瑕说道:“那你要跑船嘛,公主要奴家陪着你嘛,你去揽生意啦,坐了三日了,一个活儿都没有接到,奴家要变烤rǔ猪了。”
正说着,老艄公走了过来,说道:“小兄弟,我接了个活儿,可我的船坐不下,你去不去?龙延。二两银子。”南宫玉连忙说道:“去,去。谢谢老哥。”老艄公笑道:“不用客气,你是新来的,几天没开张了,得赚个饭钱啊。”
说完,回去招呼客人上船。无瑕笑道:“天理循环,往复不息。那日你施了他,今日他便还了你。”南宫玉说道:“我正想与他聊聊,只是苦无机会,这也是老天安排,该当我整治官场。”
老艄公带着一对少年夫fù走了过来,说道:“公子带着女眷,刚好他们也是夫fù,公子就坐他们的船吧。”那对少年夫fù便上了南宫玉的船。老艄公说道:“小兄弟,跟着我,别落远了啊。”南宫玉应道:“知道了。”
南宫玉站在船尾摆着舵,无瑕站在边上看,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坐了下来,双臂拢着小腿。船仓里的少fù看了无瑕一眼,轻声对那少年说道:“看不出,这船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