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力气抱着他。
南宫玉搂着她的腰,托着她的细颈,自额头起一寸寸吻至娇唇,而后抱起她酥软的身子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挑下了帐帘。她桃红满面,眼波dàng漾,自己动手解开系带,褪掉衣裤,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拉着他进入身体。端着茶走到门口的春螺,听到了公主的呻吟声,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云雨之后,公主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夫君,容奴家贪私一回,你明日再去看灵奴好不好?”南宫玉抱着她温言道:“好。”这一夜,公主抱着他不曾撒手。直到第二日醒来方才松了手。
转去灵奴房中,灵奴猛的扑进怀里,未语先泣,喃喃道:“再不愿这样等了。夫君答应奴家,以后不论去哪里,都带着奴家吧……”南宫玉一边吻着她一边含混的说道:“好……为夫答应你。”
这边南宫玉滋润着灵奴,那边公主将翠儿叫到房中。拉着翠儿坐在床上,公主问道:“夫君这一路可好?”翠儿点头道:“好。”公主笑道:“辛苦你了。”翠儿微笑摇头,心想:要不要把无瑕的事告诉公主?如果公主出面,是否能让无瑕改变心意?不行,公主心xìng儿小,我又是丫头出身,要说也得先跟如夫人说。再者,夫君的事还是夫君自己做主的好。
公主见翠儿有些心不在焉,问道:“死丫头,是不是有事瞒着本宫?”翠儿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只是……只是想起风雪中与夫君同乘,心绪悠然……”公主嘟嘴道:“休拿这闲情逸事来气我!”
翠儿笑道:“公主,虽然那种心境很好,但那罪是真不好受。奴婢险些冻死!”公主惊道:“是吗?下了那么大的雪啊!这里只是零星飘落了几片。那可真是辛苦你了。”翠儿笑道:“所以啊,夫君是不舍得带公主出门,是怕公主受半点委屈啊。”公主笑道:“就你会说话。”
三日之后,八王的请帖送了过来。南宫玉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一趟。席间闲聊,八王有意无意的提起了张难清的那个外甥。说那是个不肖之徒,张难清也是难以管束。南宫玉知道八王这是侧面在求情,怕自己找后账。于是也就一带而过。
吃过了饭,回到府中,在门口看到洪锋,洪锋上前说道:“候爷,老大人来了。在厅房。”南宫玉连忙去了厅房,南宫傲起身说道:“给候爷请安。”南宫玉皱眉道:“爹,在自己家里,你这是干什么?”
南宫傲坐下,说道:“玉儿,你走的这段日子,皇上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请过几次脉,但查不出什么病因。我在想,是不是金蝉蛊dú的余dú未尽?”南宫玉想了想,说道:“也许是吧,孩儿对金蝉蛊dú的dúxìng并不十分了解,也不知有没有完全解掉。”
南宫傲问道:“你上一次出使巫都,没有详细的问一问?”南宫玉脑中闪过巫灵的笑脸,心道:真想再去一趟巫都啊……摇了摇头,说道:“出使还是以结盟为首要目的。况且金蝉蛊dú是巫都国的异宝,即便孩儿问,圣女也不见得说。”南宫傲没有再说什么。
转天,公主说道:“眼看咱们的孩儿就要百岁了,你是不是应该筹备一下宴席的事啊?”南宫玉笑道:“银子都收过了,还花钱摆酒啊?多浪费。”公主笑道:“真看不出来,你还这般贪财啊。收了人家的银子,又不摆酒,不怕人家笑话吗?”南宫玉搂着她笑道:“知道了~我会安排。”
又过几日,至世子和郡主百岁,候府高朋满座,鼓乐宣天。连驻守上谷的十四皇子刘德,都算着日子请了旨,赶了回来。这让南宫玉很是感动。刘世考虑到不能太过彰显对公主的宠爱,所以没有来,只是让吴道德代为到贺。
当两个丫头抱着张牙舞爪的世子和郡主出现之时,满场恭贺之声。南宫玉作了个群揖,挥手让世子和郡主回后宅了。南宫玉坐陪在皇子席上,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