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àng,握针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强行镇慑心神,闭上眼睛调息片刻,从左阳跷脉申脉起针,一路向上,至风池穴时,公主清晰的啊了一声。
南宫玉连忙按住她的手腕,发现脉息渐强。心中一喜,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儿,我是南宫,乖,不要动,我为你治伤。”公主的睫毛动了一下,眼珠在眼皮下有轻微的晃动,呢喃道:“南宫……夫君……儿好痛啊……”
南宫玉拿起针,从左yīn跷脉照海起针,行针过腹后,发现一个问题,yīn跷脉有一穴是rǔ根。不得己,伸手探入她的身下,拉开了肚兜的系带,轻轻掀起,两团雪白的娇rǔ现于眼前。心,一阵狂跳,一股热气顶到咽喉。
强行压xià tǐ内的燥热,右手将她的左rǔ托正,左手持针缓缓刺入rǔ根。针入三分,公主嘤的一声,脸上红潮涌动。连忙在缺盆下了一针,以防因yù起而乱动,碰偏了针位。
如此四脉行针已毕,用小衫将她的玉体盖住。取出纸笔写下yào方,走到门口,开一道缝,递给吴道德,轻声说道:“以此方熬制。”吴道德接方在手,立刻遣人去办。南宫玉即刻将门关上。
吴道德静立在翠微阁外,看到护国王刘贺走了过来。吴道德微微一皱眉,这小子是外封的王位,其父图常贵当年为刘世平叛而战死杀场,因此赐了他刘姓,封为护国玉。这个兔崽子骄奢yín逸,向来对长顺公主垂涎三尺。肯定是收到了风儿,知道公主撞了柱子,跑来献殷勤。
吴道德向禁卫长余进使了个眼色,余进快步走到刘贺面前,单膝点地,说道:“卑职给护国王请安。”刘贺站住脚,背着手仰着脸说道:“嗯,起来吧。本王听说公主凤体欠安,前来探望。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余进跪在地上说道:“禀王爷,卑职奉圣喻守卫公主寝宫,不准外人靠近。职责所在,请王爷见谅。”刘贺用眼角瞄了一下余进,说道:“本王是外人吗?往大了说,本王是皇上的义子,是公主的兄长。往小了说,本王与公主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况且本王平日对你们也是关爱有加,如今来看看公主,有何不可?还不闪开?”
余进说道:“王爷恕罪,卑职圣命在身,不敢徇私。”刘贺怒道:“好你个兔崽子!你明明说奉圣喻不准外人靠近,本王既不是外人,为何还要拦路。滚开!”说着,一脚踹向余进的肩膀。
余进晃了一下,依然跪在刘贺面前。刘贺怒道:“哎呀~长本事了是吧?本王杀了你!”吴道德赶紧跑过来,陪着笑说道:“王爷,您老息怒,余禁卫长确是奉了圣喻。皇上口喻,公主修养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一应所需之物,由老奴一人办理。皇上还说,若有违者,可先斩后奏。”
刘贺哆嗦了一下,想了想说道:“那好吧,那就请公公代为转达本王的心意。姓余的,以后记住喽,把话说清楚。哼!”余进应道:“是,王爷。卑职知错,请王爷恕罪。”刘贺又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吴道德说道:“余禁卫长,让您受委屈了。”余进站起身来说道:“公公言重了,这是卑职的本分。”
两个时辰之后,宫女端着yào过来,吴道德接过来,挥了挥手,宫女返身走了。吴道德轻轻叩了两下门,片刻,南宫玉把门开了一条缝儿,吴道德把yào递给南宫玉。南宫玉接过yào,说道:“辛苦公公了。”
吴道德说道:“小少爷,看您说的,咱们还不都是为了公主嘛。”南宫玉说道:“公公说得是。公公,可告知皇上,公主已无大碍,调养数日便可痊愈了。”吴道德喜道:“那敢情儿好啊!小少爷,您又是大功一件啊。得勒!我这就差人去禀告皇上!啊对了,您饿不饿,渴不渴啊?”南宫玉点了点头,吴道德说道:“看我这老糊涂,我立刻吩咐人去办。您进去吧,把门儿关好,别让风吹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