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注视下,硬着头皮回答。
她刚好住在附近,骑着脚踏车出来买东西,经过这里看到他站在店门外,本来想当成没看到,犹豫许久,才决定开口的。
“筱月哪里不舒服?”一听到她不舒服,眉头皱得更深。
“没什么啦!”小雅本来不愿意说,在他充满威胁的瞪视下,只好别扭地开口:“就……就是女人每个月会有的毛病,筱月姊每回生理期来,总会痛到无法下床,店里就会休息个两天……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小雅一口气说完,不等他回应,连忙骑着脚踏车闪人。
姜以诺听了,总算松了口气,原来她并非生了什么大病,但痛到下不了床?他不是女人,无法体会这种痛苦,原本放下的心,又再次不安起来。犹豫了会,还是大步往梁家走去。
当他脚步停在梁家红色铁门外,考虑是否该按门铃时,铁门打开了,杨秀兰走了出来,一看到站在门外的姜以诺,似乎愣了下。
“伯母好。”姜以诺主动开口打招呼。
杨秀兰上下打量了他一会,瞥见他手里提着一盒凤梨酥,正是大女儿爱吃的。
倒是挺有心的,送到家里来。
“筱月人不舒服,现在在房里躺着,你回去吧。”
“伯母,我可以进去看她吗?”姜以诺语气虽是请求,但态度坚决。
杨秀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刁难。“她刚睡着,厨房里我煮了一锅红豆汤,等她醒了,让她吃一碗。”
“谢谢伯母。”姜以诺轻轻颔首,泰然自若地大步走进屋里。
“筱月的房间在二楼,房门上挂着一只泰迪熊的就是她的房间。”
杨秀兰对着他的背影喊着,就将铁门关上,一点也不担心独留女儿和他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
姜以诺步上二楼,找到杨秀兰口中挂着泰迪熊的房门,转动门把,并未锁上,轻易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触目所及,房间是以柔和的鹅黄色调为主,目光停在床上,只见薄被紧裹着她纤细的身躯,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枕头上披散着她乌黑的发丝,看来格外惹人怜爱,一点也没有她平时老爱和他争辩的倔强模样。
拉了张椅子,在她床边坐下,看着她毫无防备、熟睡的娇颜,忍不住轻抚她的脸颊,掌下触碰到微凉的触感,令他皱眉。明明全身被薄被紧紧盖住,怎么脸还会这么凉?
梁筱月被他这一碰触,似是惊醒了。
睁开双眸,瞧见是他时,惊讶地瞠目望着他,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才惊讶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里?”
“你妈让我进来的,要不要吃碗红豆汤?等我一下。”不等她回应,他站起身,走了出去,再次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红豆汤。
梁筱月从床上坐起,一向绑惯的马尾,此时放下,发丝全散落在她胸前。加上她苍白的脸色,那难得柔弱的模样,让一直注视着她的姜以诺,黑眸变得更加深沈,目光无法自她脸上移开。
“我妈怎么会让你进来我房里?”总觉得他闯入了她私密的空间,令她不太自在。
“先把红豆汤趁热吃了吧。”虽然他不明白,为何她要吃红豆汤,可她的气色实在很差,希望这碗红豆汤对她真有帮助。
梁筱月接过温热的红豆汤,用汤匙舀着一口一口吃了起来。感受身旁男人的火热注视,让她尴尬地赶紧吃完。
姜以诺接过空碗,放到一旁,关心地问道:“身体有感觉好一点吗?”
“你……怎么会来的?”被他这么一问,她愈发不自在,到底是谁告诉他的?
“我去店里发现今天没有营业,恰巧遇到那个小雅,是她告诉我你人不舒服,所以我就来看看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