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方难免手足无措,所以并未多加理会,放下布帘就进房搂着爱妻午睡了。
阿水婶犯着嘀咭。“背后说人小话,还敢说我,什么我儿子媳fù不跟我住是因为我的关系,等你以后有小孩,你就知道把孩子带大多不容易!”
她知道能继续留下来是晴蜜体谅她,她也把晴蜜当作自己的小孩照顾,蒋负谦说的话如果是真的,还怕她到外面打听吗?当中一定有鬼!难道他想在晴蜜怀孕时搞七捻三吗?
不过蒋负谦与晴蜜深情可见,又不像会在外头乱来的人啊!既然如此,为何要防她防得跟贼一样?她好奇心实在藏不住,因此不管水还烫人,赶紧洗好反盖荫干,决定趁他们夫妻俩休息时,到外头探个消息再赶回来。
大概能得半个时辰的时间吧?阿水婶连腰间布都没脱,就冲出门去。
名下七座茶山通力合制莲茶,送来省城共有三百六十颗。蒋负谦得了消息,亲自到城门外相迎,先送了五十颗到龙家,包括手边仅剩的刘家茶叶,尔后回鸣茶茶号为了方便讨论莲茶而另外租下的驿馆,准备分装范品,亲送到省城内所有茶行。
如果要进莲茶,他开出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不得进刘家茶叶,更甚之,莲茶的合同要打五年,违约赔偿的费用是第一年进莲茶成本的十倍。
蒋负谦能安心处理鸣茶的事,有一半要归功于杜晴蜜安分守己,不在这节骨眼上同他闹脾气,也从不过问鸣茶事务,让他回家就得以休息。
可今天,阿水婶却说服着杜晴蜜出门。
“你要多出去走走才好生,现在胎位都稳定了,得趁现在肚子还算不上大时多走动。”
“阿水婶,你今天怎么了?一直要我出门。”杜晴蜜直觉事有蹊晓。“你该不会又在外面听到什么闲话了吧?负谦有跟我说过了,他们蒋家百年望族,里面很多事复杂得紧,绿芽是他大哥安排过来要陷他于不义的。”
“绿芽?不对呀,我听到的明明是个叫静红的女孩子,个子跟你差不多,眼距微开,看起来秀秀气气的。”绿芽这名字听起来好耳热,阿水婶一时间想不起,但今天的重点不在这上面。
“个子跟我差不多,眼距微开?”杜晴蜜突然想到某日下午在家门口见到的那名姑娘,就像阿水婶说的那样。
“你见过吗?”看杜晴蜜那表情,像跟回忆的某幕连结似的。
“没有、没有……”杜晴蜜连忙否认。怎么负谦跟她说的是绿芽,阿水婶听来的却是静红呢?“有可能是绿芽刻意自称静红呀!你有没有听到人说负谦怎么唤她?是唤她绿芽还是静红?”
“你先别激动,慢点说、慢点说。”阿水婶看她这样,心情也难受。“我是怕你受委屈,不趁负谦还喜爱你的时候把规矩定下来,以后他还需要顾忌你的心情吗?你一天到晚待在家,听到的全是他的片面之词,外头传的事情可不止有一个人瞧见。如果他行得正,坐得端,何必怕我到外头打探?还使计让我留下来。不就是为了先跟你解释,好让你松懈吗?他有钱长得又俊俏,就算没有绿芽或静红,可还有多少姑娘家喜欢他,当妾为仆都乐意得紧呐,只要能帮家里攒点钱。负谦要瞒你实在太简单……”
“别说了……你别说了……”杜晴蜜一阵干呕,最后竟将早膳吐个精光。她已经好几日没有害喜的征兆了。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今天是负谦还疼她,哪日爱情转成亲情,难讲他遇上了令他眼睛为之一亮的姑娘,可怜她的际遇,敬佩她的勇气跟坚强,就像两人一开始一样,就把对方迎回家。
她一直避免去想负谦可能纳妾的事,因为她什么都不懂,不想给他添乱,不想惹他反感,选择当个无声的妻子,默默在他身后支持着,让他不用担心家里大小事,会不会哪天他习惯了,逐渐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