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行生活呢!”蒋英华在她跟前说着。木已成舟,她心也死透了,经他这么一讲,顿时又激活过来。他说的不错,若非蒋舒月,她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还有蒋负谦,就是他向蒋舒月献计,不然刚嫁进门时,龙君奕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还记得我爹落葬那天,你不是追来要找龙君奕,要他明白蒋舒月借着职务之便用龙升行铺茶打名气吗?若不是蒋负谦将你拦下,把你赶走,今天事情说不定就有转机了,不是吗?”蒋英华继续说道。
绿芽动摇了,伸出十指,缝里都是污泥。她为了糊口饭吃,得顶着烈日下田工作,双唇甚至被晒裂了,而蒋舒月及蒋负谦却能享福,这怎么公平?
“你说,少爷事后有派人找我?那为何只有你找得到我,我却没遇上少爷派出来的人呢?”蒋英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也得防着。
“还不是蒋舒月,他找了两回就被制止了,还吵着有你就没有她,再说我也是找了一年多才知道你的下落。”他现在跟玉磬行合作,龙君奕在福州就连喝一杯茶他都要知道,无非就是为了要找机会抽回那张十年合同。可惜玉磬行出过绿芽的意外后,防得跟什么似的,使尽浑身解数就是无法买通里面的伙计,更无法安chā眼线,因为玉馨行不收新人,要人作保,对方也要在玉馨行里待过十年的才行。
知道龙君奕私下寻访绿芽时,他才瞧见一丝曙光,把主意动回绿芽头上,派人干扰龙君奕释出的人马,误导他寻人方向。
而他,在宁德南方的玉田县找到绿芽之后,也不急着现身,以钱买通地主多加她苦力活儿,让她身心俱疲,更容易答应他提出的条件。
既然他无法从玉馨行下手,龙升行他也动不了,唯一可行的,只有鸣茶茶号了。“就算龙君奕有心,你也回不了玉馨行,难道你不想出口怨气吗?连负谦都成亲了,你还孤身一人,这么惨是谁害的?”
“是蒋舒月跟蒋负谦……”就是他们姊弟,都是他们姊弟!她好想少爷,可惜她回不去了,既然回不去,她为什么要让害她的人好过?“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蒋英华胸有成竹。“让蒋负谦的妻子误会,以为你们两人有旧情。家庭失和,我又在生意上重击他,看他有几只手能处理。”
“这有用吗?”绿芽踌躇着,直觉这不是个好方法。
“至少短期内能收效,搞得蒋负谦人仰马翻。不然你说,还有什么好办法能给蒋负谦颜色瞧瞧吗?”蒋英华眯起眼,冷冷地盯着绿芽。“我已经出手打坏鸣茶市场,过几天蒋负谦一定兵荒马乱,你见机行事,别说我不过你报仇的机会。”
她听了蒋英华达话,拿了他资助的钱,推了差事,来到省城,也知蒋负谦的妻子几乎足不出户,她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虽然蒋英华在省城安chā了几名眼线,能随时跟她联系献策,始终没有太大进展。
直到他们请了好事又鸡婆的阿水婶帮佣,她才找到一处能下手的地方,便在杜晴蜜面前露个脸,先让对方有印象,再到蒋负谦跟前转个几圈,让他随时吊着心,四处打探她的下落,而如今她守在桥上,就是分了等蒋负谦入瓮。
绿芽的心一直志忑着,远远见到蒋负谦的身影出来,还缩了下身子想躲,可她今天是为了制造误会而来,等明天阿水婶上街采买,一定能听到风声。
阿水婶知道,杜晴蜜就一定会知道。这是她唯一能报复蒋负谦的方法跟机会,她一定要把握。
蒋负谦走上桥,绿芽立刻由桥下旁边的树干后走出,一脸哀怨地瞅着他。
“你既然没有心,为什么还要找我?”此话一出,路过的民众以及桥下摆摊的民众都好奇地望了过来。多亏阿水婶,在东街附近的人都知道蒋负谦是龙家舅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问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