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
一些学生站在窗边看,胆子大的,站在门边听。
老师见了,把他们赶走,绕了几圈,又悄悄回来,谁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好奇心。
班主任让人把沈光年叫来。
沈光年进门就看见墙边的吴溪,有点印象,是个普通的女生,上次班费就是她拿的,沈光年站在讲台上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就猜到是她。
“沈光年,上次班费的事,你说说。”班主任见吴溪的家长有点难对付,把这个麻烦交给沈光年。
吴溪的母亲对沈光年这个名字感到熟悉,每次成绩单上的第一名。怒气消了一点。
沈光年默然,没有说话,就是表明是吴溪拿了班费,事实的确如此,无论有什么理由,吴溪拿了班费是铁一般的事实。
原本见她紧张,不像是故意的,沈光年就没有追究,居然会被同桌发现,这点,沈光年也是始料未及。
吴溪的母亲一怒,手中的扫帚就扔向吴溪,她没有反应过来,被打个正着,眼睛被擦到,有点红肿。她蹲在地上,另外一只眼睛不停落泪,嘴里念着好痛。
沈光年上前,把她拉起来,周围的大人全部愣住。
“快送医院。”沈光年冷静的说。
班主任回过神来,和吴溪的母亲将吴溪送到最近的医院。
眼睛只是轻微擦伤,没有大碍,上几天药就好了。
吴溪的左眼被纱布包着,感觉视线一下变得狭窄,不安的她问道:“医生,我的眼睛有事吗?”
“放心吧,过几天就好了。”
医生的保证没能让吴溪安心,她还是有点担心,眼睛那么脆弱,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想着想着,心里不安,眼泪就要落下。
沈光年安慰道:“我看过,没什么事。”
吴溪马上收住眼泪,沈光年说的话比医生还管用。
其实是因为,发生那么多事,同学把沈光年过分神化,觉得他说的都是对的,做的都是正确的。
再加上,他袒护吴溪,她自然对他产生信任。
为了保险起见,吴溪留院观察,她害怕她的母亲,为了避免她情绪太过激动,由她的父亲来照顾她。
安忆夏听说后,放学就来看她,提着水果,牛奶。
沈光年也跟着,只是在楼下等她,两人不方便一起看吴溪。
吴溪出神的望着窗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听到安忆夏的声音,才把视线收回。
两人所处圈子不同,虽然是同班同学,但是没什么交集。
安忆夏来看她,吴溪还是挺开心的。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安忆夏告诉吴溪今天的作业,还把笔记给她,带了几本书,让她解闷。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吴溪知道,安忆夏想了解她为什么会拿班费。
从一进门,安忆夏就在找机会。
小心思被识破,安忆夏略显尴尬,默认吴溪的话。
吴溪思索一会儿,开口:“这次的月考,你考的怎么样。”
安忆夏不知道吴溪的意思,答道:“和以前差不多。”
“我成绩很不稳定,时高时低,我的母亲是个严厉的人,她不在乎过程,只求结果。无论题目有多难,只要分数下降,就会被骂。”吴溪苦笑道。
安忆夏不了解她的感受,一是因为安忆夏成绩很好,二是因为她的父母忙着离婚,不怎么管她。
其实,她很希望受到父母的责骂,起码,表示,他们是在乎她的,了解她的生活。
“我受到很大的压力,有一次从文具店里拿走了一支笔,心里有种难言的快感,这种感觉让我着迷,然后,越来越严重。”吴溪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