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分奇怪。
“如果是因为气场受到影响的缘故,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警告他们,他们不是坏人,不应该见死不救!”我瞪视着战车,后者的无所谓让我很愤怒,但偏偏这两天网络和手机信号异常,我联系不上狼王,而秘录社又有规定不得使用其他联络工具,按照之前的约定,我必须服从战车的安排,这让我十分纠结。
“他们有,”战车耸耸肩,“心里本来积压了太多的不满和怨气,不管墓地里的气场有多强大,但它不会单独起作用。换句话说,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他们没有那份心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战车几步跑上来拽住我的胳膊:“还有三天,只需要再忍耐三天,我们就可以看到一个结果,就算有什么事,三天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就当成是给他们一个教训吧。”
“你敢保证这教训不会产生任何我们无法收拾的后果?”
战车回避着我的眼神:“小不忍则乱大谋。最多我们费点工夫看着他们了。”
夜。
秋天的煞气逼得家家户户都把门窗紧闭,寒气进不去,人气也出不来。
在这封闭中,婴儿的啼哭声便显得分外刺耳,也分外揪心。我完全能想象出那小东西的表情,惊恐、愤怒、无助……
已经是第七天了,丁家虽然没有再出什么大事,但不知为什么,丁敏玉刚生下的小孩却整日啼哭不止,难道那一股戾气已经波及这完全无辜的小生命?
“小孩子的气场很干净,虽然容易受影响,但不容易被污染。放心吧,没事。”
战车的话并没有让我放心,我紧盯着丁家院子的大门,正在这时,只见丁敏玉的三哥丁怀群带着一男一女疾步走来。战车却忽然揽住我的肩膀转身就走,走出两三百米远之后,等到那行人进了院子,才停了下来。
“怎么啦?”我狐疑地问道,尽管路灯昏暗,依旧可以看出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那个人我认识,他和我一样,都是学风水术的,”他犹豫着说,“人称鬼算,以前也是秘录社的成员,曾经冒充过我,就因为这个被驱逐出去的。”
“什么?他为什么冒充你?他做了什么?那你跑什么呀?”我大惑不解,“干吗怕他?”
“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我不想节外生枝,大局为重。”战车皱着眉头,“你听,那小孩不哭了!”
果然,婴儿的啼哭声消失了,四周的安静让我有些不安。
“那家伙还有点本事呢!”我惊讶地说道。
“就是有点本事所以才麻烦。”战车脸上的忧虑之色更浓,“我怕那家伙要坏事。”
满地都是干枯的树叶,被人踩得吱吱作响,在这静谧的深夜里尤为清晰,正因为如此,我和战车只能远远跟着,不敢太靠近目标。
丁怀群、丁敏玉,还有那一男一女,手里都拿着铁锹之类的工具,往密林深处走着。
“哎哟!”那女子忽然跌倒在地,其他几人连忙将她扶起,她着,一瘸一拐地走到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我的脚崴了!”
“真没用!”只听那男子恶声恶气地抱怨着,“真不明白他们怎么会选了你!”
虽然人长得还算周正,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言行看人品,怪不得秘录社开除他。
战车拿出了gps,借着微弱的荧屏光研究着,压低了声音:“我看他们是要去那座坟,还有两个小时就到零点了……我们从另一条路绕过去!”
趁着那行人围着那伤脚的女人,我和战车连忙闪入旁边的一条岔道,直奔林中那坟而去。
我惊讶地看着那棵柏树,不过短短七天,它便已经呈现出明显的败相,绿冠枯了一大半,而那个神似龙头的树结,原本颜色是白色略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