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当我被学长们灌到头开始昏的时候,全身飘飘然的也就忘记了小贝贝的事,还有阿光、阿森……通通都不记得了。 X
喝到酒意正浓的时候,隔壁实验室我追了一个多月的长腿辣妹郁馨拉拉我的手,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我不能再喝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我一听,忍不住心里暗爽,连声说好。
美女当前,哪管学长是要走路回家还是坐出租车回家。
我对学长说:“学长,我先载我同学回去,你再找学长载你好了。”
话才说完学长们就开始起哄。
我说:“老规矩嘛,我知道。”
然后就拿起酒杯一人干一杯地喝了一圈。
郁馨看我为了要载她回家宁愿被学长们这样子灌酒,害羞得脸都红了。
不过现在不是该脸红的时候,再不走待会儿学长又要来一轮我就挂了,于是赶紧拉着她一溜烟儿地跑掉。
推车出来的时候,我开始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走,因为如果我就这样醉倒了,那就算郁馨今晚肯让我“怎样”也是白搭。
我摇摇晃晃地坐上摩托车发动引擎,郁馨坐上来抱着我的腰,整个人趴到我的背上有气无力地说:“我住在国光花市附近,麻烦你了。”
啥?花市!我心里面呐喊着。因为如果我不骑快点,恐怕在到达前我就已经意识模糊了。
我努力地睁开眼睛,强打起精神以时速八十里往国光花市前进,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我在郁馨的房间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努力地爬起来要去接,没想到全身没半点力气。等我的手好不容易够到搁在地板上的手机的时候,它已经不响了。
我把手机从地板上捡起来放在床边的梳妆台上,倒过头又要继续睡。
才过不到几分钟手机又开始响,我拿起来看也不看就掀开话筒说:“喂……我熊仔……”
“熊仔你在哪儿?家里怎么都没人?我的娃娃怎么会破了?”
听到小贝贝连珠炮似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我的头又开始痛起来。
我怕惊动郁馨,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然后躲到厕所去讲电话。
我坐在浴缸边上压低了声音说:“客厅垃圾桶里面的娃娃碎片不是你丢的吗?”
“没有啊,我一直在睡觉。今天是几号?我同学怎么说我翘了一天的课?”
“啥?”我不禁惊讶地问。
因为照小贝贝说的,他已经从凌晨喝完酒一直睡到现在了。
如果是这样,那是谁打破了他的娃娃丢在垃圾桶里?
或者那是老吴的娃娃?但是老吴属蛇啊,怎么会是壬戌年生的?
许许多多的问题一下子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面,让我的头越来越痛。
我说:“你先去学校上课吧!有什么事等大家回去的时候再说。我现在头好痛……”
“好吧……等你们回来再说,我先去上课了。”
挂掉电话以后,我回到床上双手叉在脑后躺着,心想这会不会是小贝贝受到“暗示”以后在睡梦中自己爬起来打破泥娃娃,或者又是不知身在何处的小真在装神弄鬼。
这时郁馨转了个身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侧睡,我伸出左手搂着她,不一会儿就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和郁馨有了亲密接触之后,我似乎没办法把思绪从她身上转移开。
一直到了晚餐的时间,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郁馨家。
这样说或许你们会认为我重色轻友,不过没办法,发生在阿森他们身上的事就算再多十个熊仔也解决不了。
等我回到大里,客厅里只有老吴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