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带笑,仔细看时,却如同笼上一层神秘的薄雾,似笑非笑。朱唇勾起:“没想到,是位美丽的姑娘。”
沈晚回过神来,才看见她身后一袭白衣的男子。剑眉斜飞入鬓,如墨的青丝高高冠起,双手背起,周身透出一种无法忽视的尊贵,与女子的神秘慵懒,也不见半分违和。
难道他就是商瑾?她想。
一个女子?她与写信人,是什么关系?慕凝九暗忖。
“两位坐吧。芸儿,沏壶茶上来。”沈晚思索片刻后,道:
“我叫沈晚,请二位前来,是想和你们讨论下黑玄木的事。”
“也就是说,沈姑娘你有黑玄木喽?”慕凝九问。
“那是自然。”
“就算你这么说,我们又如何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慕凝九漫不经心地问。
“我怎么能拿出来给你们看?谁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万一直接硬抢,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根本打不过。”
“那依沈姑娘看,该如何是好呢?”慕凝九问。
“你们应该有两块令牌了吧?那我们就数一二三,然后一起拿出一块令牌,怎么样?谁都不吃亏。”
“好,你也别想耍什么花招。”慕凝九转头,朝尉迟耳语了几句,他点头。
“一!”
“二!”
“三!”话音刚落,两块泛着白色柔光的黑玄木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托起,它们绕着一个圆相互运转,似不想停下来。
“嗯?怎么回事?”慕凝九纳闷,以前从来没出现过的啊。
她感应到黑玄木在狄国,立刻赶了过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得来的令牌,难道要生出什么变故吗!沈晚看着刻了“海”字的黑玄木,内心焦急。她闭上眼,试着用意念去控制它,却不太管用。什么嘛?黑玄木不是一般都有灵性的吗?现在居然不听她的话了。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修为跟不上,灵力不充沛所导致的。
尉迟也闭上眼,试图去操控那名为“角”的玄木,出乎意料的是,两块令牌“倏”地一声,都回到了他的手心。慕凝九眉一挑,嘴角勾起。
“你们”沈晚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到现在这个地步,震惊而气愤。转念一想,反正,不是要帮北宫晗拿到所有令牌嘛,不如借此机会
“这下怎么办,它可是我的身家宝贝。你们居然就这样耍无赖拿走了呜呜。”沈晚脸色一变,蓝色的眼眸中,就要掉出泪来。
慕凝九无奈:“沈姑娘,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啊。”是它自己跟来的不能怪我们啊。她在心里补充道。
“呜呜我不管现在没了筹码,孤身一人在外,我该如何生存啊呜呜你们不能丢下我个一人”
“那你想怎么样?”慕凝九抚了抚额,不知道怎么应对。
“你你们要带上我。”她眼眶红红的。
慕凝九皱眉,用眼神询问尉迟。尉迟沉思片刻,轻轻点了点头。沈晚暗自欢喜:第一步,目的达成。
“沈姑娘,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和你一道的,还有谁?”慕凝九眼睛一转,突然不按常理出牌。
沈晚听得此言,眉毛微微一扬,想:嗯?眼前这女子,不太好对付啊,这商瑾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一定要否定得坚决。
于是她道:“和我一道的?有谁吗?这黑玄木本来就是我巧合得来的,我又不傻,为什么要让别人与我共享这宝贝?”她见慕凝九两人将信将疑的神情,想:不行,没有证据,他们是不会相信的。那怎样又转念一想:不对啊,他们怎么会知道有别人?调查?可是不会没缘由就调查他们啊,总得有个线索促使突然,她脑海中灵光一现,莫不是邀请信?
想到这里,她勾了勾唇角,复道:“我一个小女子,只身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