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喜欢边做题边讲解题思路,不知道是为了提醒自己还是为了启发我。
她还在算最后一步面积相减时。
我已经脱口而出:“做完了。”
她楞在了现场,不自觉的说:“怎么可能,比我还快。”
她放下手中的粉笔,快速瞟了一眼我的解题过程,说:“不对,你用来算面积的这个公式不对,书上没有!”
“只要结果正确不就行了。”确实,按照她的思路是分五个步骤解题,我跳过了三四五步,直接用一个公式算出了结果,所以快很多。
“那可不一定正确,你这样胡来,改卷老师是不会给分的。”
“哦,那按你的步骤来,就能得到分吗?”我问。
“那当然!”她不以为然的回答。
“你听!”我提醒道。
叮叮叮,下课铃声响起了。而张晓的题还没解完,即使算上跟我对话浪费的时间,她也仍然无法在下课前解出正确答案。
“你”她楞在当场。
“拜拜,回家吃饭咯。”我把粉笔头抛出一个标准的抛物线扔进垃圾桶里,转身就走了。
只留下还楞在现场的张晓。
简史摘要: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当我把这个处于风雨飘摇之际的民族大船的舵轮交到他手上的时候,我并不感到后悔。时至今日,我仍然还是这样觉得”——摘自《逝世的塞隆夫人日记:关于辉煌的贝都因民族之初》
我凝视着气象卫星发来的高清影像投影,对一些关键的我感兴趣的事还会录像—返回—重播。
贝都因人真的是垮了。
自从我答应了塞隆夫人以后,我就把重建精神内核的目标提上了工作日程。
可看了卫星影像之后,我又感觉到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袭来。
世界上最难的事是什么?一个是把钱从别人的口袋里掏出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另一件就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里。
而我,选择了比这些更难的事。那就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一个种族一个民族的脑袋里。
“噢,y g一d!”我叹道。
因为我在市民广场看到了一些不愿看到的东西。
即使这帮贝都因人妇女不出去工作整天窝在家里家长里短的闲聊,我也就算了。
即使这帮贝都因人小孩每天爬上爬下(本来长得就像猴子),在街上随地大小便我也就忍了。
可是当我看到普通市民们见到长辈连招呼都不打,见到塞隆夫人扭头就跑,我就想说,难道这事也很难吗?
我利用救济粮在族人中建立塞隆夫人的权威,难道就是用来被这样无视的吗?
更让我生气的是,一些大孩子们把家里的门板拆下来,堆积在市民广场,然后点了一把火,将我苦心从联邦争取来的物资付之一炬,这是什么意思?野蛮习气不改!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塞隆夫人打了电话通了气。她非常认同我的看法。
“请您原谅,孩子们现在确实太过分了。但,在我看来,这只是一种反弹。曾经,种族的历史上,何曾有过如今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刀口舔血的日子刚过,大家只是不适应这种不劳而获的生活罢了。”塞隆夫人说道。
“我知道了,计划的第一步我想好了。请您迅速组织起一支秩序维持队来,因为大的变革即将来临。民众要适应它之前,必须建立一支防止的维稳队伍。”
“好的,老身一定尽力。”塞隆夫人恭敬的说。
从她的语气里,我大概听出了她有把握做好这件事。
于是,我和盘托出了整个计划:“首先,便是要取消救济物资配给制,实行按劳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