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连续几天的奔波,魏扶与张淮深等一行人终于赶到了河州城内。魏扶安排仆固俊与张念齐一起去州府衙门办理通关的事宜,自己则带着其余人先找了一家客栈来歇歇脚。张淮深已经能够起身活动了,虽然颠簸了一路但他的精气神却明显的足了许多。尽管如此饶安公主还是很不放心,仍然时时刻刻的陪在他的身边。
众人等了一上午却仍旧没有看到仆固俊与张念齐回来,不得已就先吃了午饭后继续在房间里等待。几天的折腾下来,每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就在这时仆固俊与张念齐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回到客栈后就直接敲开了魏扶的房门。张淮深与饶安公主听到响声后也快速的走出了房门,一起来到了魏扶的房间内想了解一下通关文牒的办理情况。
谁知仆固俊神色冷峻的说道:“我们到了州府衙门,却得到消息近日凡是向东行的通关文牒均不会发放。我试着问了一下衙役,至于为什么不予发放他也不清楚,只是说接到了河州节度使尚延心的军令。”
众人听完了这话都吃惊不已,魏扶紧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又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只是希望不要耽搁我们太久才好。”
就在这时店小二敲门后走了进来,给众人端上了一些茶水。张淮深心生一计,便问店小二道:“店家,最近河州城里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我看客栈都客满了?”
店小二边倒着茶水边叹着气说道:“客官们看来是刚进城,近日听说凉州的尚恐热大帅派人来河州提亲,好像是为了这事尚延心将军就下令暂时不放任何人从河州向东离去。”
“哦?”张淮深连忙好奇的追问道:“店家可知道是尚恐热这次前来向谁提亲吗?”
“城里都在说好像是来向我们尚将军的女儿提亲的。”
店小二走出去之后,魏扶坐在桌子前不住的叹起气来。张淮深与仆固俊看到后连忙上前劝慰了几句,好一会儿之后魏扶才稍显平静的说道:“现在尚恐热突然派人来提亲,而这个时候恰巧尚延心就封闭了东去的道路,我担心这两件事情之间有着什么联系。”
仆固俊也赞同的说道:“我也正是担心他们两个会联合起来,那样就对我们就太不利了,所以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尽快离开河州向东走。”
“可现在城门紧闭,我们又该如何向东离开呢?”张念齐也颇为焦虑的问道。
几个人在屋内思索了半天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办法,最后魏扶也只好无奈的先让仆固俊与张念齐回屋休息一下,声言等众人都起来后再一起商量一下。张淮深走出屋子后在楼道间长吁短叹了很久,惹得饶安公主不得不不停的劝慰着他。有了饶安公主的陪伴,张淮深的心情也慢慢的好了一些。
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聊起了这一路的见闻,这时候饶安公主突然惊呼道:“淮深哥哥,记得在戈壁里的那个小镇上,我们不是遇到一个白衣女子吗?我记得她当时给了你一块玉佩,还说如果我们到的了河州,遇到了什么困难的话可以拿着这枚玉佩去找她。你还记得吗?”
张淮深这时也如同恍然大悟了一般,心中一下子又有了柳暗花明的感觉。他连忙回到房间里翻了翻包裹,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块上面刻着一个“瑶”字的玉佩。他拿着玉佩仔细的琢磨了半天,苦笑着自言自语道:“这么小一块玉佩,又能帮得上什么忙呢?”
饶安公主接过玉佩也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她安慰似的说道:“淮深哥哥,这玉佩看起来虽然不扎眼,但也许是河州城里某个大人物的信物也说不好呢。既然我们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如就拿着去试一下吧。”
张淮深点了点头,又看了一会儿后说道:“只是不知道又该怎么去找到这块玉佩的主人呢?”
“淮深哥哥,不如你拿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