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英才现在却在为吐蕃效力,让我不由得担心啊!”
仆固俊附和道:“魏大人担心的有道理,但我看拓跋兄为人正直,定不会做那些欺负百姓之事。”
“是啊,”魏扶叹了口气道,“很多时候人们也都是身不由己的,我只是希望将来有一天你们不会在战场上相遇。”
听完魏扶的话,仆固俊与张念齐也似乎陷入了沉思,两个人久久没有再说话
拓跋怀光刚刚办理好文书正准备回家,突然接到了尚婢婢的军令让他立刻去议事厅待命。等他赶到了议事厅后,看到尚婢婢正心神不安的在厅内来回踱着步子。尚婢婢已经年过半百,与其他的吐蕃边疆大吏不同,他的身形由于久病缠身而显得非常的瘦弱。他是吐蕃贵族,所以他的眼中也没有传统武将们的那种戾气;相反,他待人和蔼,为人谦逊而又不善言辞。
见到拓跋怀光走进来之后,尚婢婢急忙说道:“怀光,我刚接到守城兵士的禀报,说尚恐热的三儿子尚破奴想进城拜会我,已经到了护城河边。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拓跋怀光沉思了一会后答道:“大帅,尚恐热的大儿子与二儿子都已经是声名在外,这次他却派了他的三儿子来拜会你。既然如此,不妨让他进来再说,我们也可以趁机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他又想来干什么。”
“好,既然你也这么想,我就让他进来吧。如果我与他的一番谈话能避免一场刀兵的话,为了鄯州百姓免遭战乱之苦,也算是积了功德了。”
拓跋怀光听后点了点头,随后便站在了尚婢婢身后,静待着尚破奴的到来。而尚破奴走进来的时候,着实让尚婢婢与他都吃了不小的一惊。尚破奴非常的有礼貌,进了大厅之后冲着尚婢婢便跪拜了起来。尚婢婢让他起身后,他又冲着拓跋怀光施了一个同辈之间的礼,拓跋怀光见状也连忙还礼。
一切礼节都走完了之后,尚破努才笑着开口说道:“侄儿尚破奴给世叔请安,父亲一直都很挂念世叔,这次特别交待我来拜访一下世叔。”
“哦?”尚婢婢也笑着回道:“贤侄不用这么客气,你来拜会我很高兴。只不过,既然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带那么多人来见我吧。”
尚破奴心知尚婢婢说的是城外的几万大军,但是他不为所动,继续客气的说道:“世叔所言极是,父亲正是听说了这件事,所以才遣我即刻前来拜会。父亲料定与世叔之间定是有一些什么误会,所以让我特意过来澄清一下。”
“好啊,既然贤侄现在过来了,有什么误会现在我们爷俩就好好的聊聊吧。”
“世叔,你可知城外的大军是为何而来?”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的父亲才是啊,我又怎么知道你们的大军为何要来到鄯州城下?”
尚破奴继续面不改色的说道:“世叔,我们不久前在沙洲剿灭了一个大唐使团,这个使团里绝大部分人都是大唐的细作,前来河湟地区来刺探我们的军情。我们这么做原本是为了河湟各地的节度使和刺史着想,一旦大唐知道了河湟各地的军事状况想必又会引起刀兵之乱,这一点想必世叔也必定能理解。意外的是这个使团里有两位女细作偷偷的逃了出来,让我们有点猝不及防。于是父亲便令我们三兄弟分别带兵追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们回到大唐,这才来到了鄯州城下。所以这次我前来拜见世叔,就是想恳请世叔把逃走的两位女细作交给我们,这样也就保了河湟之地的平安,也就相当于保了鄯州的平安。”
尚婢婢略作思考之后说道:“贤侄说这两名大唐女细作在我的鄯州城内?”
“千真万确!”
“荒唐!我从来没听守城军士说道有什么女细作进城,恐怕是你父亲弄错了吧?”
“世叔绝对没有错!我们的人亲眼看到这两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