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塞飞想都不想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好,”忽律又看了看尚吞云与尚破奴说道,“那么你们两个谁又愿意作为先锋兵临鄯州城下叩关破城呢?”
尚吞云这时候立刻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师傅,我习练兵法武艺多年,这次愿意作为先锋破城献给父帅。”
忽律这时候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好!那么破奴就只能作为后备军了,你可有怨言?”
尚破奴起身行礼后答道:“徒儿一切全凭师傅做主。”
“好,好,”忽律这时候击掌说道,“既然如此,三位公子就各自准备去吧。我们明天正式兵发鄯州城,我就在甘州等待着大家的好消息。”
尚塞飞与尚吞云接令后大笑着离开了,尚破奴躬身行礼后却一直呆在了原地没有动弹。院子里安景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连眼睛都没有转动一下。忽律这时候看了看尚破奴,然后踱着步子走到了门口,亲手把门关了起来。然后他又回身走回了自己的椅子处重新坐了下来,继续品着杯子中的茶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忽律才轻声的问道:“破奴,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师傅,”尚破奴突然下跪后说道,“徒儿不明白师傅的意思,所以特意留下来想弄明白,还请师傅赐教。”
“哦?你有什么不明白的?”
尚破奴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大哥前去捉拿大唐公主,二哥领兵去破鄯州城,只有我在这里无事可做,徒儿心中想不明白。”
“那我刚刚询问你们谁愿意领兵征讨鄯州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因为我相信师傅必定早已心中有了部署,所以才没有站出来争夺先锋官。”
“破奴,还是你了解为师啊!”忽律这时候笑了起来,他又品了几口茶水后才说道,“你觉得你的两个哥哥都必定能得手吗?”
尚破奴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他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因为他知道忽律会继续说下去。
果不其然,忽律继续说道:“前面两次追缉大唐公主塞飞均狼狈而归,足见这两位公主的身边必有高人相护。而这次回鹘人既然敢收留他们,也就表明回鹘并不会轻易的将两位公主拱手相送。所以,塞飞那边必然还会有一场恶斗。而且,我有一种预感,塞飞这次仍然不会得手。”
“那师傅为什么还要派我大哥前去捉拿大唐公主呢?”
“这正是我的计划里的一部分。塞飞前去回鹘营地捉拿大唐公主,回鹘人必定会选择让两位公主离开回鹘营地而继续返回大唐。这样的话回鹘就做到了两边都不得罪,将来不管怎么样我们与大唐都奈何不了他们。而两位公主一旦东行,则必定要经过鄯州返回大唐。这不正好给了我们攻击鄯州的借口吗?”
“但如果尚婢婢不让大唐公主通过,或者直接抓住了公主献给我们呢?我们岂不是失去了动手的借口?”
忽率这时候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盯着尚破奴说道:“破奴,其实你早就猜透了我的用意,何不由你来回答这个问题让我来听一下呢。”
尚破奴恭敬的说道:“我猜答案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无论尚婢婢怎么做,这次我们都一定会攻下鄯州。”
忽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但是他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欣赏起了眼前的尚破奴。与两位哥哥的孔武有力不同,身着青色长袍的尚破奴拥有着修长的身形和俊美的外表,而温文尔雅且礼貌待人的气质更是深得忽律的欣赏。
尚破奴注意到了忽律眼神中的赞赏之意,于是他趁机又问道:“可是师傅为什么又把先锋官的重任交给了二哥呢?难道师傅不相信徒儿也能拿下鄯州?”
忽律摇了摇头,轻声的笑道:“破奴,你的志向是什么?如实的告诉为师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