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切全凭老先生的心意,张家主意下如何?”
“议潮前来打扰已是不敬,自然遵从索老先生的心意。”
管家躬身行礼后就进入了内屋,张议潮这时候才返身走到院子里看了看索家的情况。与张家不同的是,索家在沙洲并没有拥有很多的田地,但他们以经商为主,在河湟诸地拥有众多的商行铺面。所以索家院子里面的布置远比张家奢华了许多,到处可见一些珍贵的树木花石。其中一颗粗大的松柏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这棵树高五丈有余直入参天,看起来甚是气派巍峨。正在他思索这棵树的时候,管家从身后轻轻的走了过来说道:“张家主,老先生听说家主来了,特意从床上起来,现在在书房等着张家主。”
张议潮连忙躬身行礼,然后带着张念楚跟随着管家来到了书房。此时索家家主索福正坐在书房里的椅子上,身旁站着一位英武不凡的年轻人。他穿着一身精美华贵的长袍,手里拄着松木雕刻的拐杖,满头白发但却精气尚好。看到索福后张议潮连忙躬身就拜,张念楚更是跪到了地上给老先生磕了三个头。索福连忙让身旁的年轻人上前扶住了张议潮,随后又把张念楚从地上扶了起来。
索福这时候笑着说道:“议潮,你可有几年没有来看我了!今天又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张议潮连忙回答道:“是议潮无礼,一直没来拜见老先生,还请老先生赎罪啊!”
索福听完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虽年迈,但说话声与笑声依然亮如洪钟:“议潮不要这么说,我都已经是将死之人了,你来看我我很欣慰。快,快坐下说。”
张议潮这时候才坐了下来,索福身旁的年轻人立刻给他奉上了茶水。张议潮看了看这个年轻人,微笑着说道:“我女儿张念楚昨日被人侵扰,听闻是索家的一位少年英雄出面搭救,不知道这位少年是不是正是老先生身边这位呢?”
年轻人立即躬身施礼,谦逊的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晚生分内之事,担不起张先生的夸赞。”
看到年轻人的言辞,张议潮身后的张念楚脸色突然红润了起来。年轻人与她的眼神相交的时候也显得有些紧张,于是连忙退到了索福的身后,低下了头。
索福只看到这一幕后笑着说道:“议潮,这孩子叫索勋,是我的重孙辈的后生。他一直在甘州经营绸缎铺,昨日刚从甘州回来,没想到就遇到了念楚,这也是缘分啊!”
听完索福的这番话,张念楚与索勋都有些羞涩,两个人均低下头去,满脸却是羞红一片。
张议潮连忙说道:“索勋一身正义,将来的成就必定不凡。今日我特意带着念楚来向你道谢,请受老夫一拜。”
索勋连忙躬身还礼,脸上表情显得更加的紧张了。
索福这时候大笑着说道:“议潮,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刚进门的时候明明说特意来拜访我,此刻怎么又说是来见索勋了?言不由衷了是吗?”
张议潮连忙笑着说道:“被老先生发现了,议潮羞愧难当啊!”
索福再一次大笑了起来,然后对着索勋与张念楚说道:“既然你们两个认识,就让索勋带你去府里转转吧。我跟议潮已经多年未见了,实在有很多的话想好好的聊聊啊!”
索勋听完后向索福施礼后说道:“老祖宗您先歇着,我这就带念楚姑娘四处走走。”
说完,索勋又向张议潮施了个礼,这才引着张念楚慢慢的走出了书房。
索福这时候收住了笑声,面色平和的说道:“议潮,想来这次你不是专门为了道谢来的吧?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你就直说吧!”
“老先生真是洞若观火,”张议潮低声的说道,“议潮这次来,是为了能与老先生推心置腹的谈一谈。”
“我听闻吐蕃尚恐热的军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