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也是罪无可恕的人了。”
阿幸被诺伊洛斯的表情吓到了,低声说:“我和蒂云先生是必须被抹杀的对象,但是你”
“我也是被判处死刑的人!而且刚刚的抵抗行为已经成立。”
“可是”
“没时间啰嗦了!怕的话就找个借口离开这里吧,也许我还可以为你逃跑拖延时间呢。”
诺伊洛斯说完不再理会阿幸,只是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如果逃跑的话把那边那个叫蒂云的男人带走,算是报答他救了我的恩德,我会尽力拖延长一点时间的。”
芬森一直在看着他们像小说结局中的桥段,这部剧本实在不怎么精彩,因为一个演技很差的演员和错误的人物设定毁了这本来可能会煽情些的场面。
蝼蚁之间的生死离别?只不过是弱小者无言的愤怒罢了,弱小的人没有资格决定任何事情,甚至连保护这两个字都做不到。
现在,他看见诺伊洛斯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其实只是眼神比之前更加凶恶而已,这样的身体,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形容描述的词汇,这充其量不过是精神的满分和的败北。
芬森控制的战意小小的释放了一下,他现在可没有计划对谁留有恻隐之心,被称为“暴蛇”的他要用最短的时间了结这场单边倒战斗。
“要上了。”他心里这样提醒着自己,但是他的余光却瞥见了另一种隐藏的危机。
轰!
一发炮弹引起了不小的声势,所幸他提前看见了阿幸的动作,像这样威力的武器即使随身携带也必须在使用前完成简单的架设,这个在紧急时刻显得繁琐的步骤此刻却暴露了他的行动。躲开了轰击的芬森随即转换目标,把新的对手迅速确定为阿幸,但是往往不会那么如意,毕竟现在攻击力是最高的就是他,所以他刚刚锁定好目标,就遭到了诺伊洛斯的阻拦。
他的动作明显比刚刚要快得多,不过很快就慢了下来,带着伤势的战斗凭借是仅仅是临时涌现的爆发力,持久战的话一定是越来越弱的状态,阿幸调整着瞄准镜的焦距,让自己可以更为精准的命中目标。
“砰!”诺伊洛斯又是一记重重的鞭腿打在了芬森用双手交叉的盾牌上,接着是一个麻利的回旋踢又被轻松的闪开。他的动作很吃力,特别是用腿的动作需要腹部发力,这使每次跃起都像是被刺入利器般的疼痛,芬森避过了几个华丽的踢技,看准了他连续招式中间的空白期便是一拳,没有失误的正好命中他受伤的位置,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真的死了就不会承受痛楚了——思想处于混乱状态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反应,因而,他像失去了支撑和骨架一样瘫下来,也是这个绝好的时机,阿幸扣动了扳机1——他一定没有时间和准备发动那快到来无影去无踪的移动步法,阿幸心中一直告诫自己这一点。
果然,芬森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炮弹没有丝毫的防范意识,可能他本人也没有想到阿幸会在诺伊洛斯被击溃的同时朝自己开炮,他原以为他一定会等到诺伊洛斯完全进入安全范围才发动攻击——这是掩护救援的基本:保证负责当诱饵的人免受伤害,但是他却驳逆了铁一样的死规把自己人也晾晒在危险地带——也是基于此因才令芬森陷入前所未有的被动局面。
“做得很好。”
诺伊洛斯用微弱的声音称赞道
他的速度纵然快到找不出破绽,但是面对同样超速的炮弹却黯然失去了颜色,而且诺伊洛斯很巧妙的把芬森的后背对着阿幸,这样一来无论是正面迎击还是回避的难度都要高得多,甚至他没有办法去做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那团炸开的弥烟,这也许是唯一可以抓住的时机,但是一个赫然屹立的男人身影让他们的心凉到了冰点。爆炸无论是在范围还是威力都是空前的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