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显得淋漓尽致,要知道这种兵器不仅有斩c劈c刺等硬碰硬的技能,亦有挑c旋c拨等借力的手法,凭借的是刀的轻便和带刃面和刀背转换的优势。
不过他的预期似乎太过美好和简单,说白了只是建立的理论上东西罢了,毕竟对方不是初来乍到的菜鸟,他还没来得及用用自己的刀接触到对方就已经寻不着踪影,依稀可见一道白色的魅影从自己眼前闪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脚下的动作根本没有半点改变,他发现镂空的自己正因为惯性而失去重心,像刚刚他想象中的海军一样,两杆钢硬如铁的短鞭不偏不倚也不带任何放水成分的打在腰部,他觉得那犹如脊椎断裂的疼痛之后自己也许再也无法站起来了。实在的太痛了,痛的好像已经超乎了感觉的承受限度,尽管他借着向前倾的身体顺势一跃,使那攻击没有全部力道的击中,这才避免了骨折或骨裂。
蒂云在地上狼狈得滚翻了两圈,之后借着此力才勉强踉跄地爬起来,但是对方的攻击并没有停止,看样子他要彻底让他无法动弹,他根本没有那么多哪怕一秒的时间去思考和保命无关的事情,用不规整的步伐和早已经看不出来什么招式的动作躲避他飞速打来的一次次攻击。
对于双持兵器来说,可以用到的动作有很多,而且都是异常强劲的狠招,两根短鞭夹击可以直接瞄准肋骨,贯杀则可以直接往太阳穴去打,除此之外,双鞭架十字的格挡式c平行的反攻式,刨去后两者那样的被动招式,他都一套连着一套对蒂云施展着,招招无死角,鞭鞭可致命。
这一切都被无疏漏地映在诺伊洛斯的眼中,他的嘴角挂起高傲的弧度,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显然并不领情这份陌生的意外求援者。
一个人来到这里阻止处刑,竟然是这种水准,不免会评价和责备他的年少无知和即兴燃起的热血致使意气用事,做出这样白白葬送自己生命的行为。
谁也无所谓,不过是牺牲自己的蠢家伙而已,诺伊洛斯已经放弃了一切的试图反抗的想法。原本他就是一个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既是败北,交出性命即可,况且他早都没有任何退路了。自己的国家,那个曾经磨刀霍霍向猪羊犒劳自己和部下的国王早已认定了他的失败,从他一意孤行决定与对方战斗的时刻开始,他就没有打算可以活着。
不明智的举动被对手国的群众奉为“英雄”,甚至于连自己在死囚牢的时候也会得到狱卒出自个人想法的照顾,如此狗血的设定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做了一件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与其说他只是不甘心兵败如山倒的定局,被当作勇士得到敬重之类的怎么样都无所谓,而且这是很好的结局。
蒂云看着一分一秒流逝的时间,心中也开始暗暗有些发慌,事情开始向自己的预期严重偏离,这瞬间的分神让自己的动作有些迟缓,对方的双鞭沿着刚刚某一特定的路径照直抡过来,眼看来不及闪躲,他便抬起手中的刀,双手握住架下那一猛烈的重击。
虽然是挡下了,但此时他并不觉得轻松,对方的力气比他要大得多,他觉得肩膀和手臂都传来酸痛的感觉,僵峙了一会儿之后就连最后的力量也用尽了,无法继续施力的蒂云被连着刀一同隔开,突然的爆发力使他的身体飞出去几米之远,然后扑面摔在地上。
“无聊的家伙。”说话的是诺伊洛斯,他的嘴里很小声的说出这句话,似乎是嘲讽,又好像是不屑,他的表情还是一样透着一股傲然,眼神里带着自己的想法——对于迎接死亡的平静犹如接受宿命一般,好像现在已经站在黄泉路的始尹,等待解脱的望着那面目可憎的哈迪斯。
“他好像并不想跟你走”中年海军说“一厢情愿的冲动结果让自己葬送在这里,你真是我见过最可笑的人。”说完,他发出很有敌意调侃的笑声。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