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智颇感意外,“师父的意思是,他知道这病怎么治?”
“这个还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知道关于这病的一些事情。”贝思甜看着姜鸣忠有些伛偻的背影说道。
这只是一种直觉,虽然毫无依据,但是贝思甜感觉姜鸣忠定然不是从交流会上听说的这种病,而是之前就听说过,甚至知道的比想象的更多。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田智微微有些激动。
这几年他和魏仲熏一直跟着贝思甜到处走动,又是看着那两个小家伙长大的,他们同样希望两个小包子能够和普通的姐妹一样牵手睡觉,不会互相威胁到对方的生命,不会因为某一个失误,就痛苦终生。
所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线索,田智特别想上前抓住姜鸣忠好好问一问。
贝思甜没有说话,姜鸣忠离开了这边,向着居民楼走过去,有了这么一丝丝的线索,那么在一个人身上下再多的功夫也在所不惜。
这之后,田智就开始多方打听关于姜鸣忠的事情,田智虽然是个小伙子,但是为人亲和,很快就和几个晨练的大爷聊到一块去了,从姜鸣忠这些棋友的嘴里倒也听说了一些事情。
姜鸣忠在三年前老伴去世之后就一直跟着儿子一起住,但是他那儿媳妇不是个好相与的。
以前姜鸣忠没退休的时候,那儿媳妇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兴许是有个大病小灾的都能看,不用去医院,但是在姜鸣忠退休之后,这儿媳妇就变了个人。
“她呀就是看用不上老姜了,这就变成仇人了,天天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是啊,老姜说不干就彻底不干了,也不知道他那儿媳妇是有什么误会,反正就是天天找茬,一开始是指桑骂槐的,到后来干脆就指着老姜的鼻子骂,说他天天吃闲饭!”
“你是没听见啊小伙子,说的那叫一个难听啊,说老姜吃闲饭,天天在家屁用都没有,你说说哪有儿媳妇这么说公公的,你丈夫还是你公公给养大的呢!”
田智听的直皱眉头,“那姜大爷为什么不搬出去住,在那受那个气呢!”
“搬走?搬哪啊,当初的房子卖了,在这边买的房子直接就上的儿子的名字,那时候也不知道儿媳妇是这个嘴脸,老姜自己又没有收入来源,搬走了指定不给生活费,到时候吃什么喝什么!”
田智越听越是生气,尤其是想到对方是个玄医,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想想真是让人心寒。
“姜大爷他儿子呢,就看着自己老婆这么欺负自己亲爹?”
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老人一拍大腿,一脸气愤,“谁说不是呢,老姜那个儿子啊怕媳妇怕的厉害,指东不敢往西,听说是因为那媳妇家里头有点背景,对老姜儿子的工作有帮助,说白了指望着老丈人家走关系呢。”
“这就是什么啊,血缘不如利益,你说还有比亲爹更近的关系吗,就因为老丈人家有用,亲爹现在没用了,就这个德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就将姜鸣忠的那些家事抖露出来。
其实住楼房和住平房不太一样,就是家里有些什么事知道的没有平房那么清楚,众人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姜鸣忠家的儿媳妇在众人面前闹腾过。
那还是姜鸣忠在外边和他们下棋的时候,那儿媳妇回来路过看见了,一脸的不高兴,说姜鸣忠天天无所事事的,连买菜都不会买,一天天就会吃现成的!
这话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一点脸面都没给姜鸣忠。
之前姜鸣忠对自己家的事是不提的,谁家有这么闹心丢人的事也不会往外说,自那以后,大家伙就都知道了,尽管姜鸣忠不说,但有时候看他的神色也能看出来。
尽管田智只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