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住了。
谁来告诉她,她到底遇见了一个怎样的人?
“我已经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了,你不介意?”沈瑟儿好地问道。
“嗯,这是个问题,我刚才只是猜测而已,没想到是真的,既然是这样,那我得好好想想!”晏寒裳再次现出那种纯情小男生的表情。
这回,沈瑟儿不只是要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她简直要吐血了好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他不打自己的主意,那也是蛮好的。
沈瑟儿松了一口气之后,说道:“那个啥,你可以把我放下来吗?你这样子,我感觉好累!”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如厕之外,他都要把她夹在腋下,沈瑟儿当真是受不了了。
这个男人是神经病这样的话,沈瑟儿当真不想再多说一次。
晏寒裳闻言,睨了她一眼,颇为嫌弃地将她放了下来,劈头盖脸问一句:“对了,你多长时间没洗澡了?”
我凑!
沈瑟儿差点要吐脏了,“自从离开沧宇国的那天晚之后,我再也没有洗过澡。”既然他嫌弃她,那她要死命恶心他。
不过她说的倒是实话,因为除了如厕的时间之外,他都把她贴在他的身,她有时间洗澡吗?
不过也才两天的时间而已,她不觉得自己有多脏。
谁料,晏寒裳面色竟是一阵惨白,连忙喊车夫停下了马车,他快速地跑出去,扶着一棵大树,开始呕吐起来。
这着实打击到了沈瑟儿摇摇欲坠的幼小心灵,这嫌弃也太尼玛的明目张胆了吧?
不过看着他难受得不成样子的脸,沈瑟儿的心情倒是极好的,于是乎,她扶着车干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
晏寒裳铁青着脸,回头瞪了她一眼。
沈瑟儿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之后,晏寒裳没有再回到马车,而是坐到马车外,说是当务之急要带她去洗澡。
沈瑟儿乐得一个人躺在马车里面睡大觉。
柔静宫内,女子悠然地躺在榻,以手支着脑袋,悠悠地望着窗外明媚的天空。
在听到“皇驾到”的唱和声时,她并没有急着坐起来,而是闭眼睛,假寐起来了。
夜离忧到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美人苍白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躺在榻,那皱起的小眉毛显示出了她睡得极其不安稳。
那有她脖子的那道伤疤,像是在隐约地告诉他些什么。
守在旁边的宫女想要前去把陈静莲叫醒,却被夜离忧给阻止了。
他只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去。
而陈静莲则在他离开以后,睁开了眸子。
“皇来看娘娘,娘娘为什么假装睡着呢?”她的贴身婢女知秋疑惑地问道。
“皇这个时候来找本宫,你以为他是为谁来的?”陈静莲抚了抚自己的秀发,从榻坐起来,走到梳妆台前,“知秋,给本宫梳妆打扮吧,本宫要去找皇。”
知秋像是忽然间明白了些什么,脸浮起一朵笑容,道:“娘娘真是聪明。”
“聪明什么?”陈静莲不以为意,“这后宫的女人总是犹如雨后春笋,去了一拨又来了一拨。”说到此处,她悠悠地叹了口气,“本宫不过是在这深宫之讨生活罢了。步步皆险,若是不小心的话,怕是本宫现在已经成为第二个柳如嫣了。”
知秋安慰道:“娘娘现在是后宫位阶最高的娘娘了,娘娘莫要妄自菲薄,皇总有一天会明白您对他的心意的。”
“明白怎样,不明白又何妨,日子总还是要过的。”陈静莲淡淡地说道。
知秋没有再说话,身居后宫的女子,哪一个没有背负着家族的使命呢。
不多时,知秋便帮陈静莲打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