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平和,仿佛比武的不是他们的弟子,或者是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田俪说:“臣哥,他们说,场上的慧海长得像我哥,你看像么?”李辰子细的端详了一会儿说:“别说,真有点像。刚才我就在他旁边,有大云比着,还不注意,没有大云,真像又一个大云,就是身体要结实的多,大云一看不太像个练武的,那个慧海一看就是练家子的样。”
孙云摇摇头,觉得差距还是很大的,说:“其实我看,他和小俪长的挺像,比我还差。”萧月说:“大云,你说对了。我们怀疑慧海是小俪失散多年的哥哥,不仅长得像,连名字都像。所以明天我们要去他的住处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真的。”孙云点头赞同。
打斗到第三局,毕竟慧海在昙鸾的教诲下时日太短,不像严达,已经在楼观台从小就接受最绝顶武功的磨练,最顶级的大师的指导,无论内功的精纯,和招法的奥妙,都与普通门派无可比拟,因此后劲上,严达显得更有底蕴。结果到第三局,严达的一分小胜。二人摘下头盔,互相行礼,严达说:“多谢慧海师兄承让。”“岂敢,严达师弟自幼名师指点,道法深奥,贫僧敬佩。”同时,他们的师傅在自己的座位上也彼此相互稽手行礼,以示敬佩。
因为有了瓜葛,孙云大家都希望,慧海能赢,不过可惜失败,大家都很惋惜。
有人收拾好场地之后,昙洵和吴遵世开始上场。昙洵继承的是当世禅法大师僧稠的功法,遵世传承的是儒释道三教合一的北侠的恒山绝学。两个人的战斗同样棋逢对手c将遇良才。御座上小皇帝,看到遵世出场立刻紧张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遵世的身影,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拿着银箸跟着比量。太后看看他,嘴角扬起一丝高傲的微笑。座上的百官们,欣赏着精彩的打斗,听着木剑相击清脆的啪啪声,品着玉酒,有的人也不自觉的跟着使劲。
昙洵和吴遵世也打满了三局,最终昙洵的精湛胜过了遵世的庞杂。小皇帝懊恼的一墩玉珏,说道:“这个吴遵世,上一场决斗遇到了最强的对手,精力消耗的太多了,要不然这局也不会怎么吃力,昙洵上场的太学生对手太弱了,真是让他捡个大便宜。”
太后说:“皇上,君无戏言,认赌服输,你输了就要罚酒三杯,不要讲理由。再说,你也要承认你还是历练少,看不出谁的武功高低,你要是不服,母后还可以和你打赌,我说这个吴遵世与慧海争夺三四名,还得失败。”
小皇帝听了,立刻又提起了精神,说道:“好,母后,我甘愿喝了这三杯,就依母后的,我们再赌,我还赌他能赢。”他觉得这次一定能赢,因此眼睛雪亮的盯住吴遵世。
休息片刻,慧海的吴遵世继续登场,争夺三四名,几百双眼睛又一次投到他俩身上。刚才几炷香时间的打斗,而且刚刚的比分不大,差距不明显,没有影响慧海太多的体力。另外从心里压力上,也没有对慧海有太多的体能消耗,反倒让慧海憋了一肚子火不得发泄。吴遵世的招法也是以奇险为特征,并且旁征博引,兼蓄百家,层出不穷。如果打持久战,估计他更有优势,短短的擂台一炷香的功夫,他的大多数招法没有机会施展出来。因此俩人再次出场,便一改先试探的前奏,直接进入到白热化进攻中。因为都是以攻为主,疏于防守,比分多少要涨的快些。不过他们的节奏快,场面惊心动魄,扣人心弦。
俩个人发挥的都淋漓尽致,把剑士比武推上一个小。看坐上的王公贵族看见二人的以攻治攻c以快打快的打法,大呼过瘾,十分畅快。吴遵世一度比分领先,率先拿下第一局,乐的小皇帝手舞足蹈,神采飞扬,他一高兴,频频向太后敬酒。太后依然谈笑自若,显得信心十足,胜卷在握。果然转过第二局,情形急转,慧海攻势更猛,小比分扳回一局。小皇帝按耐不住,连拍桌子带摔碗。旁边的元子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