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执很快比完,所有人都调整一下,休息c喝水或放松,等待下场该闵秧出场。闵融对闵秧说:“表弟,昨天我和雷义士回到我家,见你姐夫了,他嘱咐让你小心点。仲图的武功也十分棘手,连雷义士同组织的冷义士都没有把他如何,最后竟然被仲图和两个孩子联手打败了。所以你别看他年轻,千万不能大意。”雷取池依然外边穿着名教的儒装,他也跟着说:“你要是得手,最好能小小的给他一点惩戒,替我给朋友出出气。”
“放心吧,只要在武林英雄图三等以下的我都不怕,何况他还没有挂号呢。看我的。”说罢,闵秧一纵身,跃到比武平台中央,冲台下握剑抱拳拱了拱手,大家看有人上台顿时安静下来。接着他右手腕子一翻,宝剑转了几圈交到左手,左手拇指推崩簧,右手握剑把,宝剑一点一点出匣,然后抖抖腕子,耍了几圈立住。大家看去,他的剑与众不同,剑身分成几节。
仲图看对手迫不及待的出来,微微一笑缓步登场,对着闵秧以及四周抱拳施礼,然后把木剑从容的解下来。闵秧看见仲图亮出木剑又吃惊又生气,拿不准木剑里还有什么玄机,但却气愤仲图以木剑对他,感到一丝被蔑视。“仲师弟,年纪轻轻,以木剑对敌,想必武功有所建树,有常人不能达到之能了?”“哪里,只是习惯而已。我原来使用过一把好剑,不幸折断,一直没有合适的代替,暂时拿木剑应应手,见笑见笑。”
“我手里的宝剑,虽然不是名剑,但也还不错,对你木剑视乎占点便宜啊。”“也不算是,我就是不用木剑,该学艺不精还是学艺不精,不会因为手中拿什么而功力增长几分。”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请出招吧。”“闵师兄请。”俩人门户分开,上步欺身战在一起。交上手,大家才发现,闵秧的剑是软的。刚才带着剑匣舞动,以及拔剑立剑,剑身笔直,毫不出奇。但到出招换式,才逐渐看出,剑身时而打弯,时而分节,时而锯齿,十分莫测。
仲图以纵横剑法应对,招式快捷c气凝于剑,并没有因为兵器不利吃亏。两人都在五重前期的水准,一时间不能分出胜负。时间一长,孙云大伙发现,闵秧的剑招十分熟悉,有点像墨门的七星剑法,只是夹杂着剑身的机关变化,诡异一些。仲图和孙云他们探讨过剑法,对七星剑法招数也拆解过,因此并不陌生,逐渐的对闵秧的出剑手法适应起来。
场上剑光缭绕,影动如流,难解难分。这时两人换位,各回手一剑,闵秧的宝剑突然分节,节心链子缠在仲图木剑上,未等木剑撤招,铁剑露出外面的最后一节剑尖,突然像弹簧一样,崩了出去,直射向仲图。仲图一惊,右手剑不能回,众人眼见闵秧剑尖瞬间打到他右肩之上,场下观者都惊呼一声。闵秧见突袭奏效,不由一阵高兴,剑身一抖,想顺势抽回剑尖换个角度再发射一次,扩大战果。但等到剑身合拢,却发现剑尖上钉了一把木质小剑。
闵秧大吃一惊,再看仲图分毫未伤,他想不明白怎么凭空出现一把小木剑,挡在了他宝剑的前面,隔开仲图的身体,另对手完好无损,一时有点分神。仲图是少年才俊,百年天才,怎么会看不出闵秧是墨门机关术的后代,他料到闵秧一定有杀手锏,所以一直留心这个时刻。待到对手施展,他左手袖中的木剑无知无觉中挡住剑尖,乘机也假意中招,让对手放松。
仲图谦下得手,称闵秧犹豫之际,右手一招“天古之极”,但觉剑雨缠绵,同时左手祭起不武c不怒c不与三柄飞剑,只见烽烟环绕,同时奔闵秧罩住。闵秧迟疑间,未来得及甩脱剑尖上的木剑,只得按动机关,剑身合而又分,依次化开一大三小漫天剑雨飞烟,却不曾想那只没有及时甩掉的碎剑突然一分为二,盘旋游离于他的链墙之隙,竟然再合二为一,对刺到他小臂里尺外挠中间。闵秧疼得一捂手臂,宝剑落地,剑身断开,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