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奥哈拉,考古学者之都。
这里每年都有大量的考古学者造访,并且开展文化交流。
奥哈拉也会派遣考古船队探访世界各地,去研究每一个国家的文化底蕴与历史瑰宝。
这里便是世界考古学者们心中的圣地。
全知之树是奥哈拉的标志,它屹立四千年不倒,承载着一切厚重。
每一位考古学者都是镇上人民的骄傲,船长的亲戚在镇上经营者一家不大不小的水文餐厅,杜肯就被打发到这里做普通杂役。
一根拖把丢在杜肯脚下,铁通里水花浸湿了裤腿,“你,把这里全部清扫一遍。”
杜肯环顾四周,那位厨师给他画的区域,足足摆了四十张桌子,“这么大一片,我干不完啊,你们这里就我一个人啊?”
“不,还有一位,他在刷锅洗碗,要是想跟他换的话,你可以跟他商量一下。”
杜肯连忙摆手,还是算了吧,他以前在海军学院,经常被教官罚洗碗,而且是洗整个中队的碗。
看着杜肯开始投水拖地,那位厨师便接着指挥道“你先拖这一片,等前厅的客人用完餐,你再去前厅干!”
“啊!那你们这给不给提供香烟呀?我的烟,浸水湿掉了。”杜肯捏着那两根泡坏了的香烟问道。
厨师指着杜肯的鼻子骂道:“提供香烟?你想的美,你就是在这里干一年,也赔不起那笔钱!”
说完,厨师便撸着袖子离开了这里,杜肯只好开始拖地,没有烟的日子,真是痛苦。
擦了一天的地板,杜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
这座水文餐厅一共只有两个临时工,除了擦地的杜肯,还有一位就是刷盘子的洛林。
木板上垫着一层毯子,就算是床了,水管一直在滴滴答答地漏水,宿舍的条件真是简陋。
杜肯脱了上衣直接趴到床上,相比于懒散的杜肯,洛林可就显得勤快多了,或者可以说是有些格格不入。
那头银灰色的碎发明显是烫过的,粗陋的杂役服装也洗的一尘不染,漏水的水管旁摆着一些瓶瓶罐罐,洛林每次洗脸都要往脸上抹一些。
然而我们再来看看杜肯,黑色的头发沾着汗液黏在额头上,杂乱不堪,裤子上被脏水溅得全是泥点,唯一值得称道的只有脱了衣服的那身身材,以及那张还算说得过去的脸,不过配着那双懒散的眼神,格调一降再降。
杜肯打量自己这位室友,伸了个懒腰问道:“嘿,朋友,你也是弄坏了他们一张破布,然后被要挟到这里的么?”
洛林对着宿舍里那面粗糙的镜子涂着保养液,“不是啊,我是因为吃饭没给钱而已”
杜肯抽了抽嘴角,于是接着问:“朋友,你叫名字啊,有烟没?我烟瘾犯了!”
洛林从口袋掏出半盒香烟丢给杜肯,“洛林,要火么?”
“有火,给咱来一根。”杜肯从口袋里拿出火机,走向门外。
火机通体成银色,表面有明显的搓划痕迹,看起来像是被磨掉什么标志一样。
“嚓嚓”明亮的火焰燃起,点燃香烟。
随着火焰一阵抖动,“雷班托,你还真打算在这里干一年啊?”
“我没存号码,那只电话虫也在海难中失踪了,没办法只能先这样吧。”
“这是第七根!第七根了!”声音未落,杜肯重新扣上了银质打火机,靠在墙上吞吐云雾。
烟头越来越短,但是哈喇子却顺着杜肯的嘴角淌下,他竟然吸着吸着靠墙睡着了。
每一天都是重复的工作,杜肯也乐得清闲,后来外卖也让杜肯来送。
“叮咚”,您好,您有外卖麻烦出来拿一下。
“我走路有些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