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在嗡鸣,我能感受到周围的人围过来了,有人好像是扶起了我,但是有人迅速的制止了他,说是救护车没来之前不要乱动。
我心想:我在地上要冻死了。要没有好心人来救救我啊。
恍惚之间,我好像听到了沫沫的声音,我心想:之前我救了她一次,现在她又救了我一次,我们这算是什么孽缘啊,但是这个人要是不是沫沫呢,她会不会趁机拿走我的东西,我想了想,我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是被人拿走了,就算造福社会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关键的时刻,竟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但是随着意识逐渐抽离,我也没有力气胡思乱想了。我觉得我睡了过去。但是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只能看到一片黑色,什么鬼?我这是失明了?还是我已经死了?
我应该伤的没这么严重吧,我想说话,但是长久没喝水的嗓子,我一开口就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怪不得电视剧里演的,重症病人起来都要先喝水呢。但是我旁边有人吗?我试探性的动了动手,嗯,很好,我最起码还能动。
我一动才感觉到有人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手上应该是在输液,但是因为被她全部都握住了,所以药水也没有感觉特别凉。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是靳梦宇。
我实在做不来大幅度的动作,只好用手指挠了一下他的手心,靳梦宇似乎是睡得很轻。我这样微微一动,他就醒了,他轻轻的问我:“笙笙,你醒了吗?”
我也想回答,但是我现在嗓子很痛啊。
幸好靳梦宇只是问了一下,没有等我回答,就把床头的那个黄灯打开了,屋子里有了灯光,好像一下子有了人气。我终于看到了靳梦宇的脸,靳梦宇趴过来,贴着我的脸问我:“笙笙,你想要喝水吗?”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靳梦宇贴心的给我拿了吸管,我喝了一口,竟然还是温水。像是久旱的土地,终于等到了雨水,我贪婪的吸着吸管里的水,靳梦宇跟我说:“你慢点喝,这里还有很多。”
我一口气喝了一杯水,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我跟靳梦宇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再次见到你真好,靳先生。”
靳梦宇淡定的放下水杯,重新握住我的手,跟我脸贴脸,说:“笙笙,我真的好担心你。谢谢老天让你醒过来。”
我想看看手上的菩提子,却因为视角的缘故没有看到,我问靳梦宇:“我手上的菩提子呢,幸亏有它保护了我。”
靳梦宇把床头升高,让我稍微坐一会儿:“那串菩提子在现场全部散掉了,警察把它的珠子捡了回来,不过估计是没有用了。”
我觉得还是怪可惜的,不过它与我的命相比还是死得其所的。靳梦宇问我:“你还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医生说你今天晚上醒了就应该没什么事情了。”
我动了动身体,感觉没什么事情。
我跟靳梦宇说:“我没什么事情了,放心好了。”
靳梦宇说:“这里有吃的。你要不要吃一点?”
我现在饿的感觉不是很明显,但是我总感觉靳梦宇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似的,需要靠这种不断的忙碌来,使自己暂时的忘记。
我点点头说:“有什么好吃的呀,我还真饿了呢!”
靳梦宇把床头的保温盒打开,里面只有粥我抗议说:“我现在是病人,我要吃好吃的,不应该给我弄点什么有营养的东西吗?”
靳梦宇一边帮我盛粥一边说:“现在是晚上,吃多了容易不消化,等明天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我勉勉强强的答应他,本来想自己喝的,但是靳梦宇非要喂我,好像我一下子真的成了重症病人似的。我不太习惯这种待遇,但是为了靳梦宇,我忍了。
吃完粥,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