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许老爷会急出病的。”
公孙羽墨双手扶着秀儿将她转到自己的眸前,很是欣赏着看着她。然后轻声说道,“秀儿,看来你比本小姐考虑事情还要全面……”
秀儿慌忙从小姐的怀里出溜到地上,额头叩地,“小姐,奴婢怎么能超过小姐?还请小姐责罚奴婢不知深浅。”
公孙羽墨伸手将秀儿搀扶起来,口吻极为温柔。“秀儿,你我如同姊妹,没有什么不知深浅一说。好啦!本小姐知道该怎么做了。”然后又对秀儿说道,“秀儿,快将本小姐搀扶下地。”
香儿、玉儿此时也疾步来到床榻边,与秀儿一起将公孙羽墨搀扶下床。她的脚刚一落地便跪向公孙曦之。
“父亲,女儿向父亲隐瞒了这件事,还请父亲责罚。”
公孙曦之连忙将公孙羽墨扶起来坐在床榻上,同时嗔怪道,“女儿不必向父亲行这么大的礼,再说你身体的旧伤还未痊愈、又添新伤,父亲心疼你还心疼不过来呢,还怎么能再让你跪着说话呢?”
“谢谢父亲如此关爱女儿!”此时,公孙羽墨已是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父亲,天赐已落到慕容天一的手里,如果女儿不与他成婚做他的妃子,天赐将命不保……”。
“平宁王殿下不是在天安寺由你的师傅和师叔照顾和保护吗?他怎么会落到慕容天一的手里?难道,是慕容天一派兵攻打天安寺将平宁王殿下掠走了?”
“不是!”随后,公孙羽墨将她想带着天赐远走他乡、又在师傅和师叔的帮助下来到北山脚下的一处别院躲藏,后又被慕容天一跟踪杀死了保护别院的恒山侠士,最后慕容天一又用秀儿、香儿、特别是用天赐进行威逼,她不得已答应做他的妃子……一一道给了公孙曦之。
公孙曦之不解地问道,“女儿,为父有一点不明白,既然慕容天一没有攻打天安寺,你为什么要带着殿下远走他乡?是不是让他发现平宁王殿下藏在了天安寺,你才迫不得已做出这个决定?”
“没有!”
“既然没有发现,平宁王藏在天安寺多安全,你为什么想一出是一出?”
“不是天安寺出事了,而是女儿这里出事情了。”
“你这里出事情了?你能出什么事情?难道,慕容天一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胆大妄为到无所顾忌到国公府里抢亲?”
“与这个差不多!”
“这话怎么讲?”
“昨天,慕容天一来到咱们府邸父亲应该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他说你受伤之后他一直没有来得及关心你、心里非常过意不去,所以特地过来为你送一些营养品和一些女孩子喜欢的礼物。”
“父亲,慕容天一办任何事情目的性非常强,他送这些礼物过来是虚、而实就是为了与女儿再次见面,而这次见面让女儿无路可走了。”
“慕容天一是不是威胁你了?”
“正是!他在后花园找到女儿之后,明确告诉女儿他不准备等女儿同意嫁给他的时候再娶女儿为妃,而是要立刻向皇帝请旨赐婚。如果圣旨到了国公府,女儿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所以,女儿想若是带着天赐逃走,圣旨传到国公府时女儿不在,皇帝也不能治国公府的大罪。唉!都怪女儿,都是女儿的错……”
慕容天一志在必得,公孙曦之也是奈何不了这个说一不二的皇子。唯有仰天长叹,这个世道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真后悔与父亲一起南征北战帮助慕容俊建立了大燕国、辅佐他登上了皇位。
慕容家族有了皇权任意妄为,就是自己这个为大燕国立下汗马功劳的有功之臣,眼看着自己的妹妹公孙曦梅那么一个水灵灵、千娇百媚的美人嫁给了可以做她父亲的慕容康山为妃,而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却是爱莫能助。
现在这样悲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