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下面也没有她的踪迹。韩雨绮垂头丧气地回到客厅,人坐在沙发上心却还在姜羽墨身上,她担心姜羽墨会有什么不测。
韩雨绮无意将眼眸看向玻璃茶几时,压在茶杯下的一张纸上写着,“姐姐,今后的路如何走,我已经想得非常清楚了,你放心吧!还有,请你不要着急,我只是出去会个朋友,晚上回来。你不用找我!”
韩雨绮如释重负。她双手合一放在胸前,嘴中喃喃地祈祷着。
姜羽墨到索道义家的时候,房间里只有躺在床上的索奶奶和索爷爷两位老人,二位老人鼾声此起彼伏,睡的很香。
姜羽墨看到房间里有些凌乱,心中不免一阵难过。索叔叔太难了,既要伺候两位老人,还要做饭、洗衣服,陪着老人看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休息的时候,也真是够辛苦、够不容易的了!现在,既然自己过来了,能帮点就帮点,也好让索叔叔轻松一点。
姜羽墨看向房间的四周寻着擦桌抹布,找了半天儿也没有找到一块可用的抹布,便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两个手帕算是抹布了,又拿过一个脸盆盛好水,开始擦拭家具、玻璃……,又从窗户根拿来扫帚和簸箕扫走地上的纸屑,又找来墩布擦洗着水泥地面,一遍、二遍、三遍……
侧身向里面躺着的索奶奶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想回身看看是谁来了,由于身体过于肥胖起了几次身也没有起来……,姜羽墨急忙跑过来,将索奶奶扶正、坐好了,又礼貌地向索奶奶问好。
索奶奶两眼盯着姜羽墨疑惑地问道,“姑娘,你是谁呀?为什么到我们家来了?”
姜羽墨笑着说道,“我是索叔叔的朋友,今天过来看看他、还有您们二老。”
“我们家道义还有这么好、这么漂亮的朋友?”说完,索奶奶又仔细端详着姜羽墨,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好像来过?对了!你是不是道义的女朋友?”
姜羽墨被索奶奶说得面颊立刻布满了红*晕,她嗫嚅着,“索奶奶,我不是索道义的女朋友,是他的好朋友。”
索奶奶一脸褶子的脸上挂着笑意,“你们是好朋友?可你们还是男人和女人呢,你不是道义的女朋友,是什么?”
姜羽墨不知如何回答索奶奶的问话,急忙换个话题以摆脱目前的尴尬境地,“奶奶,您自己先坐一会儿,还有些活没有干完,我边干边陪您聊天吧?”
索奶奶看着忙碌的姜羽墨夸赞道,“你这孩子太勤快了!这本应是我儿的活,怎么让你给干了?等他回来,我非得揍他不可。”索奶奶说这话的时候,还将手伸出来比划着,好像真要打孩子一样。
姜羽墨边墩着地面边和索奶奶拉着家常,“索奶奶,您们家就索叔叔一个孩子吗?他没有兄弟姐妹吗?”
这句话让刚才还是满面笑容的索奶奶立刻布满了乌云,眼睛里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又像似难以启齿。姜羽墨急忙说道,“索奶奶,这是您家的隐私,我不该问的。还请您原谅我。”
索奶奶舒展一下眉头,爽快地回复道,“我们这个穷家破业的哪里还有什么隐私!只是说起这些家事来,让人很不舒服……”
姜羽墨见状,急忙拦道,“索奶奶,我这张嘴真是欠打。”
“姑娘,你是个好人,和你聊聊,也没有什么。”
时间不长,姜羽墨便将手中剩余的活干完了,然后她用随身带来的澳大利亚产的奶粉为索奶奶沏了一杯,又搬了一把折叠凳子坐在索奶奶的床边,将奶送到索奶奶的嘴边。索奶奶将头扭到一边,姜羽墨劝道,“索奶奶,您岁数大了,我来喂您吧?”
索奶奶摇摇头,“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她拉着姜羽墨的手、不眨眼地盯着姜羽墨,“姑娘,我没有把你当外人,我想和你说说,我们家道义真的不容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