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追你吧,追了多长时间,你都不给一个准话,弄的我多少天睡不着觉啊!”
“还说我有准主意?最后,还不是被你骗到手了。咳!要不然,我准能嫁个好人家!”姜香梅揶揄道。
公孙纳德不满地回复道,“你现在嫁的人还错吗?你看这个家,你看看房间内、再向外看看房间外,这么大的庭院、这么好的风景,当今社会有几个人能住上这么宽敞、这么好环境的房子?当然,最重要的是有疼爱你的丈夫,还有我和你生了宝宝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你还不满意?”
“我和你说宝宝有车不开的事呢,怎么你又扯到房子、扯到你疼爱我的事情上来了?”姜香梅不悦地说道,“现在,哪里还有像宝宝这样的孩子了?人家都想过上好的生活,她倒好,怎么苦、怎么受累怎么来!真让人不省心。”
突然,姜香梅想起准女婿丁彰文今天回来,不禁埋怨自己忘性太大,“瞧瞧我这记性!今天丁彰文回来,刚才忘了提醒宝宝到南站接他了!”
她又对公孙纳德说道,“纳德,你赶快给宝宝打个电话提醒她一声,千万不要忘了。宝宝也不小了,这次丁彰文回来就与亲家见面谈一下,赶快把他们的婚事办了。”
见公孙纳德没有任何反应,姜香梅有些着急,“纳德,让你给宝宝打电话今晚到南站接彰文,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呀?”
公孙纳德没有好气地说道,“知道了!你着什么急,高铁晚上才到平京市呢!”
“等到晚上再打电话就晚了,谁知道宝宝又和哪个闺蜜去逛街了?”
“好好!听你的,这就给她打电话。”
从西郊开往市区的公交车上乘车的人不算太多,公孙姜羽墨坐在靠近中门的一个灰色椅子上,好奇地观赏着车窗外的景色。随着与城里的距离越来越近,车上的乘客也逐渐多了起来,当老年人蹒跚似的上了车,立刻有年轻的姑娘起身让老人坐下。
此刻的公孙羽墨还没有让座概念,这应该是大燕国外出上街、串门是自己一个人乘坐一辆马车,不存在这样的问题。看着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子起身向老年人让座,公孙羽墨提醒自己,既然来到现世,也应该学习现世的规矩。
不一会儿又到了一个车站,一位看上去面相较老的中年男人上了车,站在她的座位旁边。公孙姜羽墨就像机械人似的站了起来,也学着刚才那些年轻姑娘的样子说道,“叔叔,您坐着吧?”
中年男人面带笑意,客气地说道,“谢谢姑娘!”然后又问道,“姑娘,你看我现在到了被让座的年龄了吗?其实,我的岁数并不是很大,还是你坐着吧!”
公孙姜羽墨脸色有些微红,急忙解释道,“叔叔,我不是说您岁数大了,而是我看您脸色不好,怕您身体不舒服,想让您坐下来歇一会儿。”
中年男人摆摆手,“没有关系!我身体还是不错的,每天锻炼身体!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好意,我很受用。当今,像你这样善良的青年人可是不多了。你是个好姑娘,遇到你,我很高兴。”
公孙姜羽墨被夸的有些不自然,面色更加红了,“叔叔,您可别这么说,其实我什么都没做,不值得您这么夸奖。”
中年男人回复道,“好好好,不说了。”
说话间,从车门处爬上一位七十岁多岁的老奶奶,公孙姜羽墨急忙跑过去将她搀扶到自己的座位上,声音甜甜地劝道,“奶奶,您坐这儿吧!”
老奶奶连声说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公孙姜羽墨终于如愿以偿,将自己的座位让了出去。
中年男人用关心的口吻对公孙姜羽墨说道,“姑娘,我看你每天乘坐这趟公交车,路途又那么远,以后记着坐在车后面,这样你可以休息一会儿。要不然一直站着,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