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咱们五院盟七大门规不是有一条,不可残害同门!”季无忧激动道,“难道那赵睿仗着是长老的孙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孙立沉声道,“那倒不是,练气弟子的擂台较技,是宗门所允许,即便是下手过重,也有失误的可能,倒也算不上残害同门。”
“肯定不是失手,那厮肯定是故意的!”牛二红着眼道。
“是失手还是故意?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孙立道。
众人久久无语。
牛二突然一脸希冀道,“孙师兄,你能打败赵睿那厮吗?要不你去把他约上擂台,为江师兄报仇!”
孙立尚未言语,华文山已然呵斥道,“胡闹!孙师兄虽然和那赵睿一样都是练气八层修为,可赵睿既然是长老之孙,可想而知,他身上的法宝岂是咱们可以相提并论的。”
仇五娃道,“是啊!除非我们的境界高出他一大截,才有可能打败他!否则与他约战,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这”牛二一时灰心丧气到了极点。
孙立默然许久后,肃然道,“来日方长!”
接着他扣着江浩波的脉门,检查了一会后,对众人说道,“江师弟丹田虽废,但也无性命之忧,让他好好休息吧。你们各安己事,我去去便回。”
一说完,他便出了院门而去。
季无忧,牛二,华文山和仇五娃四人,也从江浩波房中退出,聚在院内,一时间,气氛凝重。
“孙师兄去哪了?”季无忧问道。
仇五娃:“可能是去找他师父曾师叔想办法了。”
华文山:“谈何容易!丹田被废,若想复原,除非得到至高品阶的灵丹妙药。可据说那样的丹药,就算是凝河修士,也不容易弄到手!”
季无忧原本还想找陈雪松想想办法的,听两位师兄如此说后,便也打消了这一念头。
不久,陆续有几名丹法院的师兄来或租或退还灵猴,都问起了江浩波的情况,看来事情已经传了开来。
有人告诉几人说,执法堂的师叔们已经介入了这次事件的调查,又说那赵睿得到严惩的可能性不大。
毕竟门派虽然严禁私斗,但擂台之争,历来是被允许的。而按照以往惯例,只要当场不出人命,往往都会不了了之。
果然,不多久,便有两名执法堂的涌泉修士来到灵猴小院。
先是到江浩波房中稍微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接着又例行公事的询问了几人一番。
在他们即将离去时,仇五娃壮着胆子询问,赵睿有可能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两人当下直言,说经他们综合取证,赵睿并未违反门规,但江浩波受了重创也是事实,执法堂会责成赵睿付出一定的灵石作为赔偿!
季无忧几人一听此言,心灰意冷,憋屈至极!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这样的结果,却依然无比的令人难以接受。
对目前的江浩波而言,若不能恢复丹田,即便给他再多的灵石又有何用?
院中同门逐渐归来,直到傍晚,除孙立以外,其他人都在院中聚齐。
众人热切的讨论起这次事件,各人的反应却不尽相同。
牛二,华文山,仇五娃三人义愤填膺。
另外有三两人在同情江浩波遭遇的同时,也说他是不自量力,练气三层去和练气后期弟子打擂台,简直是自取灭亡,徒增笑柄。
剩下的几名弟子的脸上,则连同情之色也不那么明显,其中更有人脸上还隐隐的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看来江浩波有着牛二和华文山这样死党的同时,也有些人并不喜欢他。
季无忧作为新进弟子,基本上插不上话,但多年底层流浪的经